一进入那宽广的厅堂,温小筠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王知府与鄞乾化。
第一个男的,温小筠熟谙,恰是杜莺儿的父亲,钱庄老板鄞乾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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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再向里移,就在跪地男仆的身边,放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
躺在那边的死人,应当就是猫耳朵说的俄然呈现的真凶。
说着他又看向鄞乾化,“鄞推官,断案的事,本就是您的本职。命案即已侦破,剩下的事,还要辛苦你了。”
跪在最内里的则是其中年男人,一身仆人打扮,双手摊在地上,肩头微微颤抖着的埋头跪伏,怯懦的底子不敢昂首。
温小筠不觉咽了下口水,鄞乾化都破不了的局面,本身直接否定王知府,就能处理题目吗?
此次他们进的不是后院银库,在早就候着的捕快的引领下走进前院的会客室。
温小筠与鄞诺一起躬身揖手,“部属见过知府大人。”
温小筠眉头微皱。双眼还扑簌扑簌的掉着眼泪的少妇也转回身,持续跪伏在两位大人面前。
“部属见过推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