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朵实足皮痒痒了的模样又凑向前,“鄞头,俺看人家温刑房实在是聪明的很,万一人家干活也很短长呢?您再说这话不就是打脸了吗?”
就在鄞诺半晌失神的时候,一小我影俄然仓促奔进刑狱司大院。
说完鄞诺气呼呼的翻身上了马。
猫耳朵听出自家鄞头语气的非常,笑嘻嘻的驱马凑上前,“鄞头,俺如何听出您有点悔怨的意义了?也对,人家温刑房那样文质彬彬,娇气实足的一个贵家公子,被您如许往死了使唤,也的确是惨了点。”
又想起屋子里的老父亲对他阿谁“莽将军”的断语,心下也就跟着软了些。
鄞诺白了猫耳朵一眼,刚想骂他两句,俄然想起来,这两日猫耳朵来回的报信跑腿,也的确是辛苦了些。
“如此就好。”说着鄞诺迈步就向马房走去。
不得不说,温竹筠的技术非常纯熟,背部大面积的擦伤,在他涂了药粉的凉凉手指下,不但没有多疼,乃至另有一种奇特的温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