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旭？刘东旭是谁？”
“她来厨房干甚么？”
“是我”，婢女望着聂小虎，脸上闪现出不安的神采。
聂小虎点点头，来到楼门前，悄悄地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一楼安插得像是一间书房，房间的一侧是一排书架，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百般的册本，此中有一本书像是没有放好，有一大半露在了内里，歪倾斜斜地插在两侧的书缝当中。
“早餐是在那里吃的？”，聂小虎问到。
“哦，他是大老爷的贴身仆人，明天早上大老爷有事出去了，没让他跟着，他就在客堂内服侍两位蜜斯了。”
“官爷”，婢女仓猝欠身下拜。
“我…我刷的，如何……”，婢女像是犯了错似的看着聂小虎。
“当时你在厨房吗？”
聂小虎走上前去，将书抽了出来，书的封面上写着“新修本草”四个字，书的上侧暴露了一枚绿色的树叶，看模样应当是书签之类的东西。
聂小虎的眉头微动了一下，瞬即规复了普通，随即说到：“明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也该归去了，等事情调查清楚了，我们自会告诉你们，还请节哀顺变！”
聂小虎出了客堂，直奔厨房。
聂小虎顺着婢女手指的方向望去，在窗外花圃的另一端，一名男仆正仓促地向客堂方向走去。
“我找找”，婢女在一堆碗筷中看了看。
“就在客堂”，韦如雪答到。
“我问你早上熬的莲子粥在哪？”
“碗筷都还没刷，如何先刷锅？还把剩下的粥都倒掉了，如何这么华侈？”，聂小虎减轻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