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夏伸脱手,将那玉牌悄悄取下,正筹办将玉牌放入衣袖中,却在烛火下看到玉牌上熟谙的斑纹,她心中一惊,仓猝将玉牌放到面前,细细检察,却感受脖颈上渗来丝丝冰冷,一个声音听似和顺,却又带着让人颤抖的寒意在身后响起:“好好地王妃放着不做,倒是做起小贼来了!”萧梓夏仓猝将玉牌隐入衣袖当中,缓缓转过身来。
这几日轩辕奕跟着皇上去相国寺祈福,又仓促赶回王府,舟车劳累,入夜以后,便凌晨安息了。守在门外的保护见王爷房中早早的熄了灯,便也不再来回走动,只悄悄地守在门前,隔一段时候才略微走动巡查一下。两个保护在一次巡查后分门站定,右边的人俄然轻声说道:“哎~~我说,自从王妃入府以来,就没有与王爷同室共处过吧……”
萧梓夏揉着被扭痛的肩膀,仇恨的看着面前的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心中肝火翻涌。清楚是这轩辕奕叮咛云保护看牢本身,眼下在世人面前,竟然假惺惺说着本身要学一些护身之术,而云保护竟然唱和着,下跪领罪。萧梓夏恨恨的看向王爷,见他本来收起笑意的脸,在看向萧梓夏的时候,嘴角又轻微翘起,便听得他柔声说道:“如何样?可曾伤到了那里?”
轩辕奕俄然一阵低笑,让萧梓夏感觉寒意阵阵:“好!好个嘴硬的丫头。不,应当说好个嘴硬的‘影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