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构造的人都懂些方士之法,干的都是些阴私活动,我和陆百治已经清查好久了,不管如何,我们起码晓得了,这个构造或许来自苗疆……”用笔杆敲了敲桌面,汤离离将笔仍在桌上,看向陆百治,“提审赵福海,或者我用我的体例撬开他的嘴,要防着他胡说八道,又要防着他不被那些人当作棋子来灭口。”
“如何回事?”陆百治看着汤离离颈间秃秃的红绳,微微凝眉,小声问道。
“啊!”第一个将布料挑开的工人吓的一个颤抖,立即将手中的棍子抛弃了,其他几个工人也是接连后退了几步,自古以来红色连衣裙都透着股邪气,有一种传说,穿戴红色衣服死去的女子,将会变成厉鬼。
“……我mm说看到有人掉下去了,我们就……”汤离离擦了擦灰尘遍及的脸颊,指了指那破败不堪的井口,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