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短长……”欢然心中赞叹不已,看得目不转睛。又见茅菅右手拇指弯扣,位在中指近甲,轻喝一声“上清秘法,问病寻疾!”一道清光便从指端收回,落在小馨身上。
“哦?”茅菅思疑的望一眼,没有答复题目,却反问道:“这位道兄,你出身于茅山对吧?”
茅菅走到八卦阵中间,把香蕉树叶包裹放在阴阳鱼上,翻开一看,内里空空如也,便晓得欢然家的小鬼,并不是普通人家玩的依托灵。
她双手同时捏起道诀,姿势妙曼繁复,弹指之间,灯、花、果、香、水五诀连演,喝了一声“起”,法坛上的黄布当即有了反应。
欢然用叉子取了三滴血,便把碟子放到法坛上,主动退到一旁站好。
茅菅斥道:“还在装蒜!哼!别太藐视人,两个小时前我就看破你了。把茅山神打练到僧衣护体、刀枪不入的境地,还敢说不会道法?”
房间中间的地板,画了一个庞大的阴阳八卦阵,八卦阵和三清祖师画像之间,是一个法坛,上面别无他物,只盖了一张画满符箓法文的黄布。
恰好茅钰如许众望所归的天赋,却被野道童陶易打得鼻青脸肿,连发挥神通的机遇都找不到,不得不狼狈而逃。厥后茅钰又多次去找场子,屡败屡战,十战无胜,每次连一个完整的道术都发挥不出,就被打倒。
当时候的陶易只是个守着破败道观的半大小子,靠着一名老共产党员的布施,才固执活了下来,固然也是茅山嗣法宗师传人,却无人教诲玄门道法,是茅山上众所周知的野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