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绾歌是侧坐在景迁腿上的,即便不能睁眼瞧他,也还是斜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才不是景迁。”
他们之间的较量始终是谢绾歌闪现出一种拼尽尽力的狠劲,而景迁却并未主动反击过,只一味戍守,只是他戍守所击打的部位皆是谢绾歌透暴露来的缺点。他们之间修为的差别,让景迁能够等闲就找寻到谢绾歌透露的缺点。
手中握住了云开剑的景迁,更是占了上风,舞出的剑气裹挟着死死寒气,似是专为禁止月明剑而生。
“莫非你觉得,我会怕你的威胁吗?”景迁在谢绾歌耳朵边低声道,说话时带出的热气扑到了谢绾歌耳垂上,酥酥麻麻含混不清。
只是,他这一当真,谢绾歌的优势便更加较着了。修为的差别便是一道跨不畴昔的鸿沟,即便你已经将本身全部武装好,在修为高出你很多的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穿戴盔甲的孩童。
“干吗用这类吃人的眼神望着我呢?”景迁将衣袖在谢绾歌面前晃了晃,道:“你看,本日为了见你,我还特地穿了红色。你不是喜好看我穿红色吗?结婚那日你眼中的喜好但是藏都藏不住的呢。”
之前她眼中的魔界约莫都是和剽悍,开放之类的词语联络在了一起,而现在,她仿似进入了另一小我界。
庇护假装得再好,也窜改不了内里因修为差异而生的荏弱。
魔宫的主子,现在大抵就是占着景迁躯壳的天道了吧。再看魔界现在这氛围,估计也是和天道不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