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罢。”景迁一挥衣袖行至抢先。
过了好久,谢绾歌才醒了过来,五感也规复如初,因着没有了那段旧事的影象,内心也轻松了很多。
走了两步,景迁停了下来,叮咛那紫色长衫的仙君道:“温凉,你先留下,等她醒了,将她安设安妥再回。”
进入宫室后,景迁不敢有半晌担搁,催动神力,将谢绾歌关于旧事的影象全数封印。
“帝君?”一着淡紫色长衫的仙君毕恭毕敬行至景迁身边。
“景迁?小僵尸?帝君?那里的帝君?”谢绾歌仿佛个猎奇宝宝,问个不断。
景迁抚摩着谢绾歌的眉眼,腔调中说不尽的和顺,那些常日里不会等闲说出口的话,现在也再无估计的说了出来。
甚么花妖被忘恩负义,甚么荆布妻惨遭丢弃,甚么负心汉抛妻弃子,等等等等,如同安排好普通,一桩接一桩,让谢绾歌的心魔像是接收营养一样敏捷生长,仿佛有节制本体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