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两本想实话实说,但看到站在郑铁汉身边的邓管事,俄然心中一动,道:“鲁大师和我好朋友的师尊干系不错,我朋友的师尊不是墨阳城的人,不过偶尔会来看望我朋友,偶然候我也会跟着朋友一起去驱逐他白叟家,鲁大师和那位师尊见过面,对那位符箓大师非常推许,而我和我朋友因为见过鲁大师几次,在鲁大师那边也就混了个脸熟,方才见到鲁大师,我就恰好把我朋友炼制的符箓求鲁大师帮着考证一下,看他的符箓术有没有进步,我们倒也没谈别的,就是闲谈了几句罢了。”
郑铁汉将茶杯送到唇边,呷了一口,道:“克爽,你的外甥叫甚么名字?”
郑铁汉撇了撇嘴,其别人也是心中鄙夷,心道:“你是没扯谎话,不过这说实话比扯谎话还牛啊,别人想跟鲁大师说话都没机遇,你个小毛孩就能跟人家扳话,还能请人家考证你的破符箓了,这也太牛了吧!”
不过邓管事此时的心中倒是高兴的,毕竟杨三两是他要保举给郑铁汉的,现在鲁大师的呈现再度有力证了然他说话并非儿戏,方才在向郑铁汉提及的时候,碍于他的情面,郑铁汉是没有直接透暴露思疑的言语来,不过神采上倒是多少有些不置可否的意义,而其他几位这公开调侃了起来,若不是方才门外非常的灵气颠簸影响到了世人,他们还不会出来。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邓管事就不把杨三两当人看了,不,是不把杨三两当浅显人看了,人家的那位朋友固然只能炼制一品符箓,架不住人家的师尊牛啊,连鲁大师都能例外帮他检察穿符箓,这得是多大的面子啊,须知方才求鲁大师的还不是这位弟子,还是这弟子的朋友,连如许隔着三张床的干系鲁大师都得正视,岂不是说那位弟子的师尊,背景和来头比鲁大师还要大?
现在四周的人很多,郑铁汉虽有疑问,却不好多问,只是对邓管事说道:“方才你不是说带外甥来要找我有事要说吗,恰好我现在有空,你现在就带他出去吧!”
邓管事本名叫邓克爽,听到郑铁汉的问话,赶紧答道:“他叫杨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