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眉染寒霜的容忌莞尔一笑,“美人儿,随我回山洞!”
“以是,我想用今后的每一天,暖和你。”容忌语落,便将头靠在我肩上,神态不清地梦话着,“我的歌儿,小手冰冷。我要多喝热水,将你捂热。”
“活力了?脾气倒不小!”食色之魔宠溺地看向容忌,任其劈砍。
我原觉得凭容忌一己之力,对于食色之魔该当是轻而易举之事,但却忽视了容忌在瘴气中透露太久,瘴气之毒深切肺腑,使得他如同沸水浇身,烫手得很。
容忌虎魄色的眼眸略显迷离,只紧紧拽着我的衣袖,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
我趁着他双手抓挠着腹下水蛭之际,偏头看向愈发炽热的容忌,“你委实低估了本身的仙颜!这下好了吧,一不谨慎竟中了瘴气!”
眼下,食色之魔已然将腰腹上的水蛭纷繁抠出,他一边极其残暴地将容忌背靠着的榕树连根拔起,一边还重视着本身脸颊上高耸的腮红,尽能够地撅着小嘴,朝容忌撒娇道,“我将毕生所得色彩赠送你,作为嫁奁,如何?”
“你竟敢威胁我!”我抡着水袖,正筹办好好经验花芯一顿,不料被神智不清的容忌迎头撞上。
我呆呆地看着容忌,几次晃神。纵是同他朝夕相处的我,都没法抵挡他突如其来的媚态,更别说惯于追逐美色的食色之魔了!
“微风细雨!”我以水式心法第七招,将乾坤之力凝萃于掌心之下,朝着食色之魔横肉堆砌的肚皮轰去。
花芯滑头笑着,“金主如果敢欺负芯芯,芯芯就将你们切磋授粉之道时的模样一一刻画下来!”
“你做甚么?”我戳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悄悄问道,“你该不会是想凭着这些画作,向容忌索要封口费吧?”
“从哪儿学的花言巧语?”我一手挪开他越凑越近的脸颊,心下愈发猜疑。
未几时,食色之魔破裂的身躯垂垂回拢,又规复了原有的体格。
“哈哈,金主巧用美女计,为得歌儿不择手腕!”花芯镇静地立于我肩头,眉飞色舞地讲解着。
“我是独一一个解过他腰带的人,你拿甚么同我比?”我心中顿活力愤,提着轩辕剑,朝着食色之魔腰身砍去。
我一手拦在食色之魔身前,细细地打量着他,忽而瞥见贰心口处高耸的一片空缺。
他本就洁癖深重,于他而言,食色之魔轻挑的眼神都是没法容忍的。
容忌狭长的眼眸微眯,凌厉杀气倾泻而出。
“没有的事!”我可不想惹怒容忌,连连挡在容忌身前,单手将他同食色之魔隔断开来。
容忌薄唇轻启,纤长的手指向我的鼻尖,“你好甜,甜得我牙疼。”
“你走吧,不消管我。”容忌气闷说道,将头撇向一边。
食色之魔缓缓低下头,肥硕的手指在心口处一阵乱掏,过了好久,顿悟,“被狗吃了。”
方才醒转的花芯笑得前仰后合,她不知从那边寻来的狼毫笔,竟将容忌发懵的模样一一刻画了下来。
他小口地嘬着我的鼻尖,低醇动听之声溢出朱唇,“歌儿,你好甜。”
容忌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仿佛很高兴?”
原是如此!我一边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容忌,一边以指端蛛网将食色之魔罩入此中。
但奇特的是,食色之魔庞大的身躯里并无多少怨气。因此,足以令妖魔邪祟闻风丧胆的乾坤之力对他而言,并无多大用武之地。这正如重拳击在棉花上,功效甚微。
我心下腹诽着,食色之魔其貌不扬,但他目光倒是顶好的,竟一眼相中了容忌。
食色之魔横手扫去腹上烈火,仿佛将我视为了眼中钉,“他是我的!他是头一个解下我腰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