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舞闻言,泪如泉涌,“我与哥哥已十年未曾会面。十年前,哥哥密查到叔父能够被囚禁在妖娆酒楼当中,便要我混入妖娆酒楼,乘机救回叔父。哥哥明显承诺过我,过段时候就会来看我,不想,他一去,已有十年之久!”
但非论出于甚么启事,母皇残魄毕竟是她寻回的。若不是她,父君为了母皇残魄,定会忍辱吞声,心甘甘心肠成为幕后之人的傀儡。
且舞怀中的肉肉亦对我非常不友爱,浑身炸毛不说,还咧着尖牙作势咬向我的虎口。
我心下非常不爽,就晓得她一开口准会找茬!
“我娘在产下我和哥哥以后,便随爹身归浑沌。我自小是哥哥带大的,风餐露宿,居无定所。”且舞顺下眼眸,细声答道。
她明显只是幕后之人用于皋牢贵爵将相的东西罢了,竟还找了如此冠冕堂皇的说辞,将本身肮脏的身材装点得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叶修天然也发觉到了且舞投注在容忌身上过于直白的目光,一手搂过她的薄肩,扬长而去。
肉肉蓝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惧意,它再不敢对我张牙舞爪,转而软趴趴地躺在且舞怀中装死。
叶修震惊地看着我亲手剜下肉肉的舌头,他怒不成遏,抡起衣袖,自不量力地筹办痛打我一顿。
叶修那只无缺无损的手同且舞纤细的小手十指相扣,他笃定的说道,“舞儿,信赖我!必然会让你摆脱那人的胶葛!”
待他们走远,父君不甚放心肠对容忌说道,“忌儿,能做到为歌儿守身如玉否?”
思及此,我行至她跟前,直接上手掐着她的下颚,“张嘴。”
“毒妇,你在做甚么?”
且舞得了猫舌,便猝不及防地将袖中绢帕递到我面前,“堂妹,东临王洁癖甚重,你还是用绢帕拭手吧!”
我取了肉肉的舌头,直接塞入且舞嘴中,并用治愈术,将猫舌同且舞融为一体。
待大功胜利之时,我非常嫌恶地在容忌衣袖上擦拭动手上感染的猫血。
她此话虽是对父君所道,但她的眼神,仿佛一向停滞在容忌身上,一动不动。
为避过肉肉的撕咬,我掌心冰刀已磕着它的尖牙,划拉一声,齐根砍断它的舌头。
“堂姐屋中那面铜镜不错。”我嘴角噙笑,目不转睛地看着且舞,我倒要看看,她筹算如何解释!
别说是割了她的舌头,即便是砍下她的项上人头,都不为过。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眼泪说来就来的且舞,心中只觉好笑至极。
且舞见状,难堪地收回了绢帕,捋直了非常肥硕的猫舌,轻声细语道,“多谢堂妹赠舌之恩!”
且舞并未理睬叶修,转而同父君告别道,“叔父,小舞眼下还是妖娆酒楼之人,不得在外逗留太久。小舞就此别过,叔父保重!”
且舞长叹道,“造化弄人!十年前,我刚进妖娆酒楼,就发明屋中那面铜镜甚是诡异,便将人将之移出屋外。不成想,那面铜镜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同我胶葛不休。”
父君见状,亦未几言。他瞟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容忌,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朝着且舞微微点头。
叶修痛呼,“你们莫要欺人太过!”
但我却将这笔账一向记在内心,敢动我儿,迟早要支出代价!
“我的闺女,岂是别人能随便指责的?”父君赞美地看了一眼容忌,转而将叶修已被容忌折断的胳膊拧成了麻花。
且舞惶惑至极,咿咿呀呀地朝着边上的父君乞助。
“你哥哥呢?”父君再度扣问着且舞。
父君见我和且舞四目相对,久无言语,轻咳了两声,突破了我们之间的僵局,“小舞,你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