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传来一阵破空声,一张字条平平的穿过门窗,飞向耶律齐。耶律齐大惊,大喝一声:“谁.”伸出两个手指夹住字条。只感受一股大力,奔涌而来,差点就夹不住了。两个手指狠恶的颤抖着,赶紧伸出另一只手去抓住,字条这才温馨下来。内心大惊:“来者是谁,功力竟然如此深厚,莫非是当今五绝之一。”
字条上面写着:“滚蛋,尽然胆敢打伤了我儿子。明天中午,我要在比武台跟你决斗,你可千万别不来,不然结果自大!”
丐帮总部,房间内里,耶律齐正在运功打坐,那一天和胡一鸣一战,实在已经被刀气所伤,这股刀气一向残留在体内四周乱串,若不将之驱除,必然后患无穷。
刀霸道:“极刑可免,活罪难逃。他打伤了我儿子,我也要打伤他!”天残老魔道:“刀霸兄,你这就不对了,他们是正正规规的比武,即便一鸣侄儿受了重伤,但你也不能乱来啊,不然有损你威名。”
天残老魔和毒蝎子走进房间刚好闻声胡一鸣的这一番话,不由得鼓掌喝采。天残老魔道:“不错不错,这才像个男人说的话吗!”就连一贯不看好胡一鸣的毒蝎子也暗自深思:“莫非是我看错了他吗?”笑道:“刀霸,你有一个好儿子呀!”
声音还未消逝,只见三道人影一闪而至,刀霸手持一把大刀落在耶律齐面前,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一股杀气随之伸展开来。
刀霸冷哼一声,道:“不错,我也要和他比武,然后将他打成重伤,如许就合情公道了!”
第二天一早,耶律齐要与人决斗的动静早已经传遍了襄阳城的大街冷巷,妇孺皆知。还未到中午,比武台下已经堵满了人。世人都在交头接耳。
当下只能临时抱佛脚,拿着打狗棒,在院子里练起打狗棒法。前面的三十五路打狗棒法发挥开来,得心应手,劲力所到之处,势不成挡。而最后一式,总感受怪怪的,最然能发挥出来,但仿佛不是人在节制打狗棒,而是棒在节制人,收放不能自如。并且,每发挥一次,总感受总感受田丹模糊作痛,内息不顺。
瞥见这笔墨,耶律齐当即就想到明天比武结束后俄然呈现的那老者。苦笑着摇点头,这费事事还真是不竭,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有得挑选吗?
此人的刀法和内力非我能及,如果明日一战,估计凶多吉少啊!而打狗棒法最后一招,天下无狗,我始终不能融会贯穿。
天残老魔道:“刀霸兄好强的杀气,他不会真想借比武的机遇,把那人杀了吧!”毒蝎子摇点头:“以我对他的体味,刀霸兄估计只是要先恐吓一下那人,让他不战而栗。”
“我看他必然仇家太多,之前没甚么名誉,倒也无人问津,现在当帮主了,仇家天然悄悄松松就找上了门。”
毒蝎子道:“天残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没有后代天然不晓得做父亲的表情,如果有人胆敢伤害我家宝贝思语,我定要将他丢进虫牢里,让他受尽万虫蚀骨而死!”
这时,有人道:“快看,耶律帮主来了!”世人看去,只见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耶律齐一身粗布衣服,正大步走向比武台,手中任然是一根打狗棒,身后跟着一堆丐帮弟子。
而耶律齐终究松了一口气,规复了普通,抬手一看,左手手心处呈现了针孔大小的洞,一缕鲜血正缓缓流出,叹道:“好霸道的刀气,如果那男人再练个十年八年,我必定不是敌手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此人是谁,竟然不如傲慢,莫非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就那么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