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莎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这明州城内寻求她的世家后辈不计其数,但是她生性好强,干脆如男儿,对这些后代之事向来都没考虑过,倒是朋友交了很多。她见任花儿如许说,肝火也消了一半,究竟上,现在她的气愤已经从最后的任花儿身上转移到了戚风身上。
现在沙莎手执马鞭,正肝火冲冲的往楼上闯去,沿途几个伴计不熟谙她,一个个镇静出面禁止,都被她甩手打飞,这大蜜斯脾气可谓了得。
“哼!”沙莎冷哼一声,“有本领你便来,你若伤我一根毫毛,管叫你任家高低鸡犬不留。”
沙莎手执犀牛皮制成的马鞭,脚穿一双小巧黑靴,一条素净的鹅黄色长裙上毫无坠物,显得她与别的女孩子有些分歧。
“是啊,胆量未免也太大了些,莫非不晓得这仙客来居是白家的地盘么?”
长街绝顶传来短促的马蹄声,固然间隔街心的仙客来居另有一段间隔,不过这马蹄声却逃不过戚风的耳朵,现在他耳聪目明,感知力已经大大超出畴前。
戚风皱了皱眉头,他对这个沙莎可没甚么好印象,几次见面她都是一副放肆放肆的模样,恨不得打遍天下无敌手,也不知明天又是哪个不利蛋要挨清算了。
他双臂一展,手心闪现出两朵青色的莲花,口中大声说道:“沙莎蜜斯,既然如此,本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哦,本来是任公子和沙蜜斯?”没有体例,戚风也只好装傻充愣,他硬着头皮来到楼上,在沙莎的‘美意相邀’下插手了宴席。
“你这登徒荡子!”一声娇叱传来,“明天你若把翠儿的东西还来就罢了,如若不然,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砰的一声闷响过后,沙莎和任花儿身形分开,她怒道:“姓任的,你究竟想要如何?占了我婢女的便宜不说,你还……”她瞥了一眼街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戚风,将上面那句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