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了眼那封信,目光却逗留在阿谁电话号码上。
前几天清算东西,翻了半天没我俩合影,只好拿小时候的照片“睹物思人”了,改天我俩也去拍吧?都快毕业了,现在小女人都爱甚么大头贴,拍了就挂包上,嘚瑟的!不过俩男的去拍是不是有点怪?
信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有昂首,没有署名。
这算甚么?重返十八岁?
哎,不说这些了。想想考好去哪儿玩吧?我想先打工攒点钱,免得问家里要了还问东问西的。
高三那年,谢锦天搬场了,说好写信来奉告他新电话,但大半个月畴昔了也没动静。不久后,易杨就病发住院了,两人就此落空了联络。
被断绝的易杨当时忍不住往悲观地想。他几近每天都会问板着脸的吴招娣,有没有电话或者信,但是答案都是否定的。
好几次打你家电话,都你妈接的,说你不在。这是我新家电话,有空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