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的樊逸舟的确是瞠目结舌、毛骨悚然。他很难设想,一个母亲会为了一己私欲而全然卸下庇护孩子的职责,听之任之那些本能够躲避的伤害。
“对不起,我不晓得你会去……”樊逸舟将头埋在易杨的颈窝里,追悔莫及。
那般的“深藏不露”,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可当时的谢锦天赋十岁,这可否算作是一种天赋异禀?
“别人?他可不是别人。”彼端语气突然冷下来,“当初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丢了事情,成了过街老鼠,非要和你一起躲到外洋去。”
爱与恨,比方生与死,偶然不过一线之隔。
那视频很短,只要一分五十秒,全程没有甚么过于豪情的画面,但也足以用“猥亵同性未成年人”来概括内容。
本该还懵懂的年纪,却撞破最忌讳的豪情。当时的谢锦天却并没有表示出该有的手足无措,相反,他看起来非常沉着,沉着地演出了这个春秋的孩子应有的惶恐不安,随后在棍骗了二人以后,回身就把方烁的名誉毁得洁净。
“恋童癖。”方烁悄悄转着着知名指上的戒指,褪下又戴上,“我借此威胁他,终究获得了他的看重。”
清楚是降落的腔调,却如山崩海啸,震裂了他最后一道防地。影象在脚下隆起了土堆,将失魂落魄的他掀翻下去,活埋成了万念俱灰。
这般盘算主张的樊逸舟,顺藤摸瓜地联络上了俄然返国的谢煜的前任朋友,而那位名为方烁的谢锦天曾经的班主任,也正筹划着反攻倒算,两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