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不凡神采通红：“是是是，来巡查，来巡查……”
那男客看了看李秘，淫笑道：“明白明白，多巡查巡查西院，西院哦，嘿嘿嘿嘿……”
而杂技人群体当中，就有驯兽师之类的存在。
李秘不由点头苦笑：“我让你找驯兽师，你带我来找甚么神婆，莫非她还能算出处一和尚的藏身之处不成？”
而西市则更布衣化和大众化，天南海北的来往客商，以及扎根落脚的各国使节团和胡商等等，全都一头扎进了西市。
李秘：“……”
玩这些？
又走了一段，到了后殿的罗汉堂前，又有几个男客走了出来，像吃饱了叼着牙签子回味一样，脚步轻飘飘的，一脸鄙陋啧啧啧。
“只是，你带我来这何为？跟驯养老鼠又有甚么干系？”
李秘忍不住想笑，曹不凡却梗着脖子，老脸通红：“常日里巡查，总见着他们，以是都熟了……”
那八哥也盯着李秘，却半点也不动，过得很久，终究喉咙耸动。
不但如此，这些下山的男人们一个个脚步踏实，面带笑容，这类姿势底子不像求神拜佛，而是寻花问柳。
不管是中华本土的戏法，还是来自西域的把戏把戏，在长安城到处可见，特别在大型宴会，节庆时节更是如此。
“占卜？”
他们这个组合就像哆啦A梦，李秘是大雄，总有些奇思妙想，而曹不凡就是叮当猫，你想要甚么，我就从口袋里掏给你。
天井里竟然有个玄武池，养了一池子老王八，七弯八拐的，总算是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园子，园子里种着松柏，竟然另有很多佛塔，仿佛塔林的去处。
一只黑翅白背的掉毛老八哥停在了门口的石兽头上，正盯着李秘二人。
长安，曾经是这个期间的第一都会。
刚要出来，李秘便被守在门口处的东西给吸引了。
许是恐怕再碰到熟人，曹不凡果然往东院去了。
李秘自是信得过曹不凡，当即就跟着他分开了永安坊。
见得这神采，再看曹不凡一改昔日的冷酷，很有些炽热，李秘忍不住问了一句：“曹帅看来是熟客啊……”
李秘道出寻觅方向以后，曹不凡也恍然大悟，这确切是一条不错的思路。
只是这个鱼龙，只得不是舞龙，而是鱼龙分布。
当然了，除此以外，舞姬乐伎，曲艺杂耍，三教九流的江湖人，也全都聚在西市。
这里堆积了酒坊茶馆、衣行柜坊、医馆药铺，珠宝铁铺，声色艺伎等等，可谓包含万象。
“这是尼姑庵？”
曹不凡也可贵暴露一个“你懂的”笑容：“二郎聪明！”
李秘学着那男客的神采和语气，拍了拍曹不凡的肩膀道：“明白的明白的。”
“这西院……听起来挺……挺好玩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