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内心一惊,心道:“看来这个赵鸿飞公然有两下子,他的眼线耳目浩繁,要查到我的身份,也并不是甚么难事。幸亏我也没有筹算坦白本身的身份。你既然查出来了,那也省的我苦口婆心的解释了。”
苏仙容没有看那名壮汉,道:“呵!照这么说,这赵员外府的人如果杀个把人只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鸿飞身后的一个满脸胡子,手握刀鞘的壮汉说道:“两位如果想在这里好好做客的话,就请你们好好说话,不然……”阿谁满脸胡子的人把手中的刀向宋瑞龙递近一寸,“哼!”
“奶奶的熊,你再多说一句,爷爷把你的腿给卸了。”
那名大汉瞪着眼睛,道:“不然,只怕你们要横着出去了。”
那名壮汉还想说话,只见赵鸿飞伸出右掌,道:“唐崩李裂,来者是客,我们是王谢望族,如何能够用如此的话来恐吓客人?还不从速报歉!”
赵鸿飞不屑的嘲笑道:“一幅画呀!本来是一幅画,你感觉我们员外府会贫乏画吗?”
苏仙容也看着那名壮汉,道:“不然如何?”
赵员外府中的确很大,有亭台楼阁,也有假山川榭,到处披发着花香,盘曲的走廊,让宋瑞龙和苏仙容走了好久才看到一间非常寂静的屋子,屋子上写着五个字“东风对劲楼”。
宋瑞龙第一眼看到那名白叟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一幅画。
赵鸿飞面不改色,道:“这位公子,你感觉安然县的县衙如何?”
兰美玲给他的一幅画。那幅画上画着的白叟恰是他所看到的这位白叟。
“恰是!”
宋瑞龙和苏仙容看到一个油光发亮的矮桌子前面有两个矮凳子,他们走畴昔,坐下后,就有两名丫环端着两碗茶送到了宋瑞龙和苏仙容的桌子上。然后她们渐渐的又退了出去。
名白叟头戴镶金方帽,眼睛通俗的像沧海普通,鼻梁高挺,要不是他脸上的皱纹,他必然会被很多女人吸引的。
赵鸿飞坐正了身子,道:“宋大人,老夫年老体衰,不能久站,膝盖也不会打弯儿,请宋大人恕老夫不能向宋大人行跪礼了。”
赵鸿飞身后的唐崩把宝剑抱在怀里,刻毒的说道:“宋大人能够看看,这屋中四壁所挂的画,哪一幅画不是名家所画?哪一幅画不值一百两银子?宋大人如果缺钱花的话,我们老爷能够恩赐给你一百两银子。不消拿甚么画来做幌子。”
赵员外就是赵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