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再无余物。
在离尘洞天以内,众目睽睽之下,玉独秀除非放弃夺宝,或者将在场世人全数击杀,就此灭口。
这道人久居山岭,不晓得内里窜改,更不晓得此时承平道已经在中域卷起了滔天风雨。
声音中正,神韵稠密。
那亲信一愣,却未曾想到道童竟然不识得银钱,只好悄悄解释道:“此乃红白之物,能够通神”。
且说那报信的兵士快马加鞭来到道观,却见此处道观古木清幽,鸟兽齐鸣。那小兽也不怕生人,见到有人来此,不但不跑开,反而往近前拼集。
看着满脸当真的梁远,玉独秀不置可否:“你还是筹办一下,明日如何攻城,破了那玉俑城吧”。
顿了顿,接着道:“说是我太元道弟子在山下出了变故”。
此处据点有太元道修士,名曰“黑虎仙”,乃是太元道驰名的大能老牌修士。
荣禄战颤栗栗的起家,那道人袖子一拂,却见一蒲团飞到那荣禄脚下:“坐吧”。
听闻道人此言,那荣禄轱轳一声翻滚跪倒在地:“好叫道长得知,小人乃是玉俑城的一个小将,前些光阴大胜军士犯我边关,竟然另有承平道修士插手,还请道长做主”。
不敢多看,这亲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人荣禄,见过仙长”。
这亲信也撒了谎,见到这道人一副隐豹隐外的模样,恐怕他不肯下山,干脆添油加醋一番,刺激刺激这道人,看看其有何反应。
道童接过银两,放在手中打量一眼,暴露迷惑之色:“这是甚么东西?”。
道童进了道观,顾不得和来往的道童打号召,阴沉着脸来到一个房间外:“仆人,门外来了一个凡俗之人,说有要事求见”。
薛举自发无颜在此地呆下去,干脆就此拂袖而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那亲信听了顿时大急,如果这般下山,见不得山中的太元道大能,岂不是白白跑了一遭,归去如何面对黄普将军,是以不肯拜别,苦苦要求道:“好叫道童晓得,鄙人来此,确切是有急事求见,还望道童通融,替我通传一番”。
见到荣禄面带不安之色坐了下来,道人也不觉得意:“你来此找贫道有何事?”。
放弃好处,那不是玉独秀的气势,若说将世人全数击杀,玉独秀却要好好考虑一番,今后会不会有无上教祖亲身追杀他。
道童转着眼睛,高低打量了一眼那亲信:“我家仆人说了,不见客,你这凡俗之人,能有甚么急事劳烦我家仆人,不见不见”。
道童转了转眼睛,面色凝重道,游移了一会才道:“那好,你且在这里候着,我去为你通传一下”。
却说那虎鉴身后,天然有人想太元道报信,那报信之人一起快马加鞭,赶往太元道在玉俑城的一个据点。
那道童闻言一愣,缓缓收了扫把:“你说我太元道有弟子在玉俑城出事了,此言当真?”。
“千万假不得,如果作假,道童尽管取了我项上人头就是”亲信从速道。
那孺子一起下山,来到亲信身边道:“我家仆人叫你上去”。
那道童摆摆手:“且下去,且下去,此地乃是清净之地点,我家仆人说了,比来一段时候不见客,你且下山去吧”。
那亲信从速拱手一礼:“见太小神仙,鄙人欲要前去山中求见太元道的道长”。
太元道弟子在山下出了变乱,这绝对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