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点点头,赞叹道:“不愧是峰主,果然是律法严明,大义灭亲,还请峰主命令,将那妙秀缉捕归案”。
“在修行界,修为才是底子”玉独秀说完以后,化作流光冲天而起:“将这陶潜化为石雕,也算是对这些家伙警告吧,免得今后还会生出波浪”。
玉独秀转过甚看向王闯:“威名是打出来的。若不发挥手腕,谁会畏敬你”。
这一指悠然落在那青年的眉头上,只是呼吸间,却见那青年化为了一只石雕“目无长辈,本座乃是碧秀峰首坐,你不但不尊敬,反而多次欺侮,饶你不得,将你化为石雕一个月,也算是小惩大诫”。
那弟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好了长老,友明师兄被那新晋的首坐给杀死了”。
一边的王闯跟着玉独秀身后走出来,见到玉独秀一指将那青年化为石雕,顿时吓了一跳:“首坐,不能下杀手啊,此人大有来头”。
“陶潜”德明声如惊雷,滚滚传入那疯疯颠癫的陶潜耳中,仿如果天雷响起。
玉独秀看了那青年一眼,随后摇点头:“你不但不尊敬长辈,反而口出大言,该罚该罚”。
那弟子哭声连连,涕声不竭道:“好叫长老得知。友明师兄听闻碧秀峰来了新的首坐,欲要前去拜见,去未曾想在山脚与那首坐产生了抵触,首坐恃强凌弱,竟然被那妙秀给化为石雕了”。
“如何回事?”陶潜定了放心神。
那青年高傲的扬起下巴,面露傲然的看着玉独秀:“我如果你,就会先恭敬问清对方姓甚名谁,来自何方”。
“哦”玉独秀双目中古井无波。
好久以后,陶潜眼睛充血,面色涨红的扶起那弟子:“带我前去检察”。
玉独秀淡然一笑:“哦,对方都已经打上门了?莫非本座要将这口气吞下去不成”。
德明如何此时来了?。
陶潜顿时大悲,体内法力不受束缚,刹时崩溃,从云头跌落,还好有弟子眼疾手快,纵身将那陶潜接住,不然本日陶潜必定应劫无疑。
“你敢”青年扬起脖子:“就算是你那甚么劳什子首坐,但你无根无基,不过是运气好,被峰主看中罢了,你说说你,你那点配上首坐之位,你如果聪明,就从速让出首坐之位,有德者居之,不然免得给本身带来灾害”。
“如何了?何事如此大惊小怪”一其中年男人面带不满的走出来。
“是是是,长老请随我来”那弟子领着陶潜向着碧秀峰飞去。
一边哭,那陶潜依着雕像站起:“那天杀的妙秀小儿竟然如此狠心,对同门下此毒手,此事必定不能善罢甘休,为父定会为你报仇,取了那妙秀小儿的狗命,让那小儿与你陪葬”。
“哟呵,竟然敢对我指教,倒真是第一次见到,你且说说看”那青年怪声怪气道。
二人一阵腾云驾雾,远远的就看到了小碧秀峰山脚下的立着一座石雕,这石雕栩栩如生,与陶友明分毫不差。
青年满脸傲然,玉独秀摇点头:“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但我有一句话要奉告你”。
说完以后,玉独秀眼中神光闪动,看向远处气机隐晦之处,那躲藏在暗中偷看的修士顿时一阵心惊肉跳。先前玉独秀一指将陶潜毫无抵挡之力的化为了石雕,不知存亡,此人但是一个狠人,无所忌讳。
那陶潜行动一顿,仿佛被这一嗓子给拉返来神智,转过身瞥见德明以后,飞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峰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吧”。
德明面无神采:“本座做事自有法度,不消你教”。
那陶潜像是女人普通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