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期迎着他走近,也不断步,跟着往回走,“醒了,晓得您来过,等着要见您呢。”
别说两位至尊,就比如想找出一个重犯也是不易。
忽的前头有人禀报,“钟垂白叟过来了。”
“钟公公在外,办的是甚么差使,能不能跟我说说。”婉容这些天费了很多精力在别处,本想着如何从他口里套些有效的话,比及人到了跟前,甚么都没想出来,干脆直白开口发问。
“那你如何不找人带个信过来,”钟公公神采一黑,有些活力,哪能让主子等。
钟公公看这摸样,天然明白内里主子有叮咛,随时等着他出来回话,低头看了看破着,这才敢恰当放出声响,踏脚出来。
“没有,云姑姑筹办了菱粉糕和燕窝粥,近些日子主子炊事用的少,就趁着等您的工夫,劝着能多进几口。”钟子期小声回着话,脸上担忧不减。
“慈宁宫,长春宫,钟粹宫,思水轩,夕阳斋……有主嫔妃的地儿,都一一查了,也让人严加看管,稍有不对,就转头上报,可事情就是这么荒唐,误砸的傻鸟一捞一大堆,陈年旧事,都有人偷偷上报,恰好就是找不出正主来。”
钟公公细细一打量,确切清减了很多,眼角眉梢处尽是轻愁难消,怕是这些天的折腾,已然是入心入骨,一时难以化减了。
钟公公摇点头,感喟都省了,刑律司出来的人气势看着足,就是耐烦不敷,又被人捧臭脚捧了几年,哪真见过这等毒手之事,怕是心气都快漏塌底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