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她的话语忽而一顿,笑的欢乐之余吹了一口气在她的耳垂说道,“他也不一样。”
婉容进宫这么些年,那里受过一点皮肉之苦,屁股跟青砖磨得生疼不说,还要惨遭上门路时,台阶菱角的碾压。
不知哪处传来的女声,就这么明晃晃灌入她的脑海,婉容嗖的睁大了眼,撑在空中的十指,一用力就屈成了弓状,张嘴收回无认识的嘎嘎声,也不知那里来的怪力,连滚带爬的滚倒在方才躺倒的人的身上,一深一浅的,底子没跑出两步远。
婉容暗骂了一句,老狐狸,滴水不漏一个字都不透。
背面明淑二妃见她情感不对,才知情见机去了旁处,留她一人烦恼。
“娘娘,”榻上的婉容沉默不出声,底下的钟公公俄然变了色离了绣凳跪了下去,言辞诚心道,“太医有言,皇上急火攻心,连日咳嗽,夜不能寐,主子无能,乞娘娘垂怜,能去前院看上一看。”
婉容一一见过世人,留意了几位大师蜜斯,就让她们自行散了玩耍去了。就连明淑二妃都各占了亭阁,趁此同家人和熟悉的夫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