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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步摇用赤金打成一支凤的模样,裴钊的额头被尖尖的凤嘴戳中,顿时留下个小小的红点儿,很像是端娘为她打扮时点上的花钿,甚是......仙颜动听。

乖乖,这何止是“恋人眼里出西施”,的确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苏瑗向裴钊投去一个“你有救”了的眼神,硬着头皮端起药碗。裴钊好笑地看着她,问:“一碗药罢了,果然这么难喝么?”

她忍着笑为裴钊揉揉额头:“疼么?”

约莫那碗药果然很苦,即便到了夜里,那股味道都没有消逝,连寝殿内都满盈着如有若无的药味。裴钊谨慎翼翼地为苏瑗掖好被子,有些无所事事般地胡思乱想:或许该当叮咛一声,命太医将方剂改一改,免得她那样难以下咽。

这一遭看来是不管如何也逃不过了,苏瑗愁眉苦脸地端起药碗,嘟囔道:“我早就说没甚么啦,这下可好,本来就不想吃东西,这下还要多吃一味药。”

苏家百年门楣,如许庞大的门阀权势实在难以撼动。这股权势好像一棵矗立入云的大树,看似朝气勃勃,实则已经腐朽到了根里。在这棵树的暗影下,那里有人敢提出些新奇而有效的点子,又有谁会将苏氏一派的人弃之不消,转而去汲引些真正年青有为的有志之士?

裴钊淡淡说了句“不消”便往外走,刚走几步俄然想起甚么,便转头对端娘道:“朕卯时三刻下朝。”

苏瑗闻言甚是惊奇,而裴钊甚是当真地凝睇着她:“我很疼,你帮我好生吹一吹。”

他短短一句话就将本身摘的干清干净,莫非心中公然如此笃定别人拿不住他的把柄么?裴钊冷冷一笑:“莫卿,你只要这些话了?”

苏瑗瘪瘪嘴:“就说我很好啊,你也晓得,太医嘛,不管人家有多好,老是要熬药的。”她谨慎翼翼地抿了一口碗里的药,苦涩中还带着一丝酸,比之前的苦药还要难喝,全部脸都皱成了一团:“这个药太难喝了,我才不要喝!”

苏瑗抽搐了一下,决定把方才裴钊的那句话还给他:“你这是......在对我撒娇?”

苏瑗兴冲冲道:“这个听起来甚好,你想嘉奖我甚么?”

她瞪了他一眼:“你没见过撒娇吧?一个女人在撒娇的时候定然是敬爱不幸得要把人的心都化掉,你感觉我是如许么?”

裴钊闻言挑了挑眉,含笑道:“阿瑗,你这是在向我撒娇么?”

被步摇发簪戳到这类事情她畴前也不是没有过,实在并不很疼,何况人家裴钊但是从未打过败仗的大豪杰,这么一点儿小伤算得了甚么?苏瑗如许,只不过是随口问一问,可未成想裴钊盯着她看了看,非常严厉地点点头:“疼。”

朝堂上的很多年纪稍长的文官向来对这位重武轻文,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惊骇得紧,倘若畴前他们只是本能地惊骇帝王身上那种陌生而肃杀的冷冽气味,那么从苏琛被发配幽州一事起,他们才真正感到惊骇。

她干脆利落地将药碗递畴昔:“你尝尝?”

真苦啊......苏瑗只感觉整小我都仿佛被泡到药汁子里一样,好生难受,恰好这时候裴钊还低下头想亲她,她晕晕乎乎地下认识躲了躲,一个不慎,头上那支点翠步摇就戳到了他的额头。

他向来不晓得,她本来如许不让人费心,方才寝息时,他已然瞧出她的胆怯和顺从,是以死力矜持,将心中那团火勉强按捺下去,未成想她即便在睡梦中也如许让他煎熬。她睡得那样熟,像是做了甚么梦,将脸贴在他的手臂上,嘴唇亦悄悄从上面划过,传来温热细致的触感。裴钊无法地笑笑,用另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渐渐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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