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洲赈灾的差事又落到你头上了?”
五王爷最喜斩草除根,当不留祸害。
……
“玉浓女人与本王设法不异,又刚好同路,最该同业。”
“男女授受不亲,玉浓已经心有所属。再与您同业,传出去不好。王爷,请宽恕玉浓宁死不跟你一起走。”
“五王爷安。”
“依部属之见,她或许是晓得了些甚么,才会如此。”
五王爷的衣袖里滑出卷画来:“你今儿就回宫去,将这幅画交给他们。让他们务必将这幅画放进选秀画册中。”
他作势要靠近她。
“嗯,返城吧。”
“北洲灾区的百姓是该祈福。”
身着青衣的美女人自花林走出,瞧着贤德儒雅,陌上如玉。
五王爷昂首看着天空正烈的太阳,直视那刺目标光:“苏家嫡长女苏玉浓,乃天降福星,入得伽罗主持法眼,有但愿秉承习得九星变,面貌殊丽妖娆,可为帝妃。”
余桃秒回:“外务府的幺顺,大发,是我们前年放出来的眼线。”
余桃:“五爷,您想杀了她以绝后患?”
五王爷:“外务府那卖力清算选秀画册的分部,应当有我们安排的眼线吧。”
瘫倒的桃花树后,出位穿金戴银的女子,她打扮俗气至极,但五官却清丽脱俗,杏眼如水,可眸中满是算计。
更何况,五王爷私内心巴不得季贵妃早死。
苏玉浓听后眼里不止是讨厌,还多了轻视。
“五爷不去护州寺为季贵妃,为北洲百姓祈福了吗?”
“五爷,您想如何?”
“且不说她已跟伽罗投缘,护州寺虽不睬凡俗,旦难保不会在她身后为她索命。便是太子那儿,也会用她的死借题阐扬。另有异闻楼的白千算,只怕也会刨根究底。”
倘若苏玉浓真的晓得些甚么,手里另有证据,那对五王爷来讲都是祸害。
苏玉浓不好动,这点无庸置疑。
苏玉浓:“既无需多礼,那小女子告别。”
他衣袖挥动,山路四周的桃花树被折断,连花带树同时跌落进到地上的泥地。
盛名之下,倒是肮脏不堪。
他想用这几句话证明自个儿在朝上有多受重用。
“杀?本王现在即便想杀了她苏玉浓,也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