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贵妃死了,他的十三弟,也就少了个争储的助力。
五王爷:“外务府那卖力清算选秀画册的分部,应当有我们安排的眼线吧。”
他衣袖挥动,山路四周的桃花树被折断,连花带树同时跌落进到地上的泥地。
余桃翻开画像看了看,但见画中女子艳衣如火,发间簪着飞凰金蝶簪,于莲上起舞。定力不好之徒,见这副美人图,只怕都会丢魂,然后魂牵梦绕。
“本王的母妃出身北洲,吾也有多次赈灾的经历,父皇让本王前去北洲赈灾,再过不久便要解缆。”
苏玉浓今后退了半步:“小女子将前去护州寺,只怕与您分歧路。”
苏玉浓听后眼里不止是讨厌,还多了轻视。
五王爷昂首看着天空正烈的太阳,直视那刺目标光:“苏家嫡长女苏玉浓,乃天降福星,入得伽罗主持法眼,有但愿秉承习得九星变,面貌殊丽妖娆,可为帝妃。”
瘫倒的桃花树后,出位穿金戴银的女子,她打扮俗气至极,但五官却清丽脱俗,杏眼如水,可眸中满是算计。
苏玉浓不好动,这点无庸置疑。
五王爷的衣袖里滑出卷画来:“你今儿就回宫去,将这幅画交给他们。让他们务必将这幅画放进选秀画册中。”
……
倘若苏玉浓真的晓得些甚么,手里另有证据,那对五王爷来讲都是祸害。
身着青衣的美女人自花林走出,瞧着贤德儒雅,陌上如玉。
“五王爷安。”
苏家敢让不清不白的女儿去插手九王选妃,求个妾位,毫不敢用不明净的女子送去选妃。
“嗯,返城吧。”
苏玉浓当真想现在就替北洲的百姓惩除五王爷,可恰好机会未到。
他发明她眼底的讨厌,却不晓得她因何生厌。
“北洲百姓好过了,那本王还如何敛财纳美?”
“北洲灾区的百姓是该祈福。”
“苏玉浓那般的妖女,只会让他报酬她去死。”
余桃身为谋臣,向来都是为主子全面打算,也不怕自个儿的话跟主子定见相左。
五王爷站在原地,之前表示出来的亲和一扫而空:“这般讨厌本王,看模样太子没少在她那儿说本王的好话。”
上等的血玉扳指在他拇指上碎裂,接着被崩毁。
“北洲赈灾的差事又落到你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