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轿人以及两个侍卫都自行分开。
太子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块奇石旁坐下:“今儿你入宫,父皇难堪你了?”
他说着说着低了头,唇挨着她脸上的划痕气味昧暧。
苏玉浓被抬进偏僻的暗巷,停在没有挂府牌,看着却大气豪华的天井门口。
启帝:“翻开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将此画吊挂。”
启帝:“你的放浪形骸,也如密折所奏。”
侍卫想着自家主子的叮咛,对苏玉浓的态度恭敬到近乎奉承。
苏玉浓:“许是我本生便是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欺负的命?”
“苏嫡长女人,我家主子有请。请您上轿。”
她头上的檀木簪回声落地。
“朝中高低,无数人打着将我献给您的主张。让我当娘的替人,您若真的纳我,便被他们猜中间思。”
“戏耍皇子,顶撞天子,你还不当死?”
或者……要见她的人是当今太子。
苏玉浓:“陛下,听完民女抵赖,您是要杀?还是要赏?”
“玉浓,为甚么本殿每次见你,你都得带些伤,以此来让本殿心怜?”
“你比你娘,另有优良。”
“挂。陛下的犒赏,画中人美艳明丽的身姿面貌,皆是可遇不成求的重宝,值得夸耀张扬。”
她手里拿着代表皇赏的御封画卷,脸上却带着伤。宫里各家的眼线见她这般模样,全然不知她此行进宫,究竟是得了陛下的喜爱,还是讨厌。
他挥挥手,像是对她不耐烦。
苏玉浓没有见过他们,通过他们的穿戴打扮,也不晓得来路。
苏玉浓假装不晓得画中的内容,摊开画卷后,并未害臊。
墨发狼藉倾泻而下,让本来巴掌大的脸看起来更小。
她声若缠丝绕线,结网而惑人。
苏玉浓推开大门,走进空荡荡的天井。
启帝:“行了,跪安吧。”
侍卫往前走去,将轿帘撩开:“主子身份贵重,如果真对你有歹意,随便寻个由头就能摘你的脑袋,将你下狱。他此番要见您,并没有害您的心机,您尽管放心。”
“温霖如果有图谋东宫,暗害太子的心,他当死。”
“朕对你倒是真的起了兴趣。”
“其四,我这游走多个男人之间的行动,跟我娘当年也类似。我这般,能让陛下更好的回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