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长虫这类东西吃惊今后一旦钻进洞内里,就算你在内里用力儿拽它的尾巴,它都不肯等闲退出来。
“这绝对是你爹的功绩,你咋非要往我身上推呢……
王永福这个时候很诚恳,很敬业,只顾冒死地把那条“净水彪”给弄掉甩出去,他再也没有调侃我。
任凭王永福惊叫着又是拍打又是往下秃噜,但它就是不肯出来。
“这还不是因为你爹帮你赚了大钱,那些母长虫才看得上你的,才往你身上扑的嘛……
这一下,王永福张大了嘴巴愣在了那边,继而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竟然尽力挤出了个笑容:“哦靠!老同窗你在哪学的这一手啊?你别曲解,实在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个打趣罢了,并不是真的……
我赶紧一本端庄地摆了摆手:“老同窗你可不能如许说。这都是你爹给你缔造的前提,这跟我有啥干系啊!”
我也笑着说道:“一样一样,实在我也只是跟你开个打趣罢了!”
那货跳了几步眼看躲闪不开,干脆拔腿朝河堤上面逃去,连垂钓杆都不要了,看模样想要远远地躲开这些净水彪。
几个家伙拿捏出非常体贴的模样纷繁扣问永福哥碍事不碍事,有没有被蛇咬到,要不要去病院注射血清啥的。
我一边抬手虚晃着帮王永福赶蛇,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啧啧,永福你说得对,这年初公然有钱就是好啊!永福你瞧,就连这些母长虫都纷繁主动追你、主动往你身上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