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太太这些年跟着柳三老爷在外任上头,衙门里头各种机巧,包含掌刑、打板子这些的各种门道,天然都熟谙的很。柳二太太固然耐久在内宅,但是偶尔也传闻了一些事情,就有些明白了。
不过,毕竟是女人家,太狠绝的话也是不好说的。
“只打了二十板子?”柳二太太就有些惊奇了。柳三太太抢着带人掌刑,会如此等闲地放过了史嬷嬷,这可不像是柳三太太会做的事情。
“老太太慈心,也该用在我们家两个孩子的身上,何必用在那刁奴身上。她但是当得起老太太的慈心的。”柳三太太就道,一面又向柳大太太嘲笑,“刚才我说我们姒儿和姗儿如何被这老奴欺辱。大太太但是没事人一样。如何,现在说要罚这主子,大太太哭成这个模样。可见。在大太太的内心,我们家的姒儿和姗儿两个捆在一块,也不如大太太手底下的一个老主子了!”
她不甘心。史嬷嬷是柳大太太的左膀右臂,常常为柳大太太出运营策,在府里头恶事做了不晓得多少。如果能够砍掉柳大太太的这条臂膀,柳大太太今后做事就要绊手绊脚。那么,柳大太太再想要算计她们,就没那么轻易了。
柳老太太没有禁止,柳大太太张手要拦,却头重脚轻,身子晃了晃,就向一边栽倒,昏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