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成气候,你还别不信赖。不说别的,就说这件事。”柳三老爷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这都几年了,也没见他们办成。现在,我们一返来,只怕更没他们的事了。”
“哦。”柳若姒点头,恍然大悟。
柳老太太却冲着柳三老爷摆了摆手,只盯着柳三太太。
柳二太太就点头、感喟。柳若姒瞥见的,她也瞥见了。她还瞥见柳大太太趁人不重视,跟柳若娟说了甚么。以后,柳若娟就到柳若媛身边,两姐妹咬了一会耳朵。是那以后,柳若媛的行动就有些奇特。比如用心叫石榴和芍药那两个丫头,又让柳老太太看她的帕子绣的好不好。
柳若媛的帕子上,绣的恰是牡丹。
“你们男人在内里天大地大的,不晓得我们女人们在家里的艰巨。”柳三太太就道,“这见天的,让民气里发堵。说是不成气候,这个家也是她们把持了这些年,到处占先。”
“老是……不费事。”
“如何推,你说那丫头在背面,渐渐地返来。过几天老太太要人,如何说?”柳三太太就瞪了柳三老爷一眼,说道。
“母亲,”柳三老爷不等柳三太太说话,已经抢先陪笑说道,“牡丹明天未曾返来。她……她还在背面。她这些天身子不大好,不能赶路,另安排了人照看着她,渐渐地走。”
遵循柳老太太的叮咛,柳三老爷一家,住的还是是他们本来在京时住过的院子,也就是柳三老爷没结婚时就一向住的一个套院。这个套院,离着柳老太太的院子极近。
“三太太,我问你,牡丹那?”柳老太太又诘问了一句,仿佛也有些动气。
柳三太太仿佛松了一口气,重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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