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俺们也是听老太太的叮咛。”就如许作好作歹地,带着柳三太太往祠堂去了。
柳二太太讨情的话就说不下去了。柳大/奶奶极有眼色,忙就上前去,将柳二太太扶了起来。
“没有当堂休了你,是你的便宜。”柳老太太黑着脸道,一边叮咛那两个粗使的婆子,“还不从速把她拉下去,吵的我头疼……”
柳三老爷到了柳老太太跟前,将牡丹的事情又与柳老太太说了一遍,与柳三太太的说法很有些出入。依着柳三老爷所说,牡丹并没有私奔,只是在路上巧遇了幼时的表亲,本来还是曾定过亲的。柳三老爷就做了义举,将牡丹给了那人做伉俪,还犒赏了很多的财物。
“老太慨气怒,这天寒地冻的……”柳二太太忙就在柳老太太的榻前施礼,给柳三太太讨情。 常日里,祠堂虽有下人打扫,但是内里并不生火,人如果在内里待长了,必定会被冻坏的。
“三老爷带着二爷和四爷来了。”
柳若姒听柳若姗如许说,不消看就晓得,柳若媛和柳若娟公然一向都在里屋。想必是瞥见战略胜利,欢畅的失色,才又弄出响动来了。现在被柳若姗发明,只要柳若姗归去跟柳三老爷、柳三太太一说,就没有甚么不明白的了。
“你也被她撺掇的欺瞒我!”柳老太太就道,“你不消花言巧语,我只要你们还我一个活牡丹……”
“请老太太发慈悲,宽恕了母亲。”柳玉湘和柳玉淮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