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二门下了车……”那来禀报的小丫头就面露难色,说话吞吞吐吐的。
“二姐姐并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柳若姗说道,“我们在花厅里头坐着,二姐姐和魏五女人几个到了外间,即景作诗去了。”
柳若娟点了点头,又哭了。
至于其他的女人们,比如柳若姗这几个离的不是很远的,虽没被蛇咬到,但是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只要落在最前面的几个女人,看到前面闹起来,都没敢上前,躲过了一劫。
世人先将柳若媛扶到柳老太太的榻上躺了,柳三太太就搂住了柳若姗,心疼的连声安抚。
“老太太眼皮子跳,想来是昨夜里没安息好,一会让人熬些安神的汤来,老太太好好歇了晌午觉就好了。”
“说是大女人让蛇咬了,二女人不谨慎碰碎了长公主敬爱的花瓶,四女人倒没甚么事,只是受了惊吓。”小丫头就禀报导。柳老太太忙就细问详情,只可惜小丫头也是仓猝接到二门上的传报出去回禀的,也只晓得大略的景象。
“就是她。”柳若娟点头。
柳若娟就苦了脸。长公主到了花厅以后,晓得花瓶被碰碎的事情,完整不当一回事,底子就没有查问,还安抚了柳若娟问她有没有受伤。
“是那魏五女人瞧着你的诗做的好,以是……”柳大太太就问。
然后,大师都回了里屋,魏五女人跟她说话,两人就落在了背面。接下来,才有了碰碎长公主花瓶的事情。
柳若娟此次好不轻易得了插手诗会的机遇,天然筹算要大显技艺,就将柳若姒帮她点窜润色的诗紧紧的记在了内心。诗会还没开端,就有好胜的女人们先要显摆本身的诗才,柳若娟就也跟了去。她背了两首诗出来,竟立即得了合座彩。当时那几个女人看着她的眼神,柳若娟现在还记得非常清楚。
“长公主请了太医给大姐姐看过了,说那蛇并没有毒,开了几贴清热的药,定时吃了就没事了。”又是柳若姗说道,“我当时跟大姐姐在一起,可吓坏我了?”
“魏五女人说晓得二姐姐是因为惊骇,才推到她身上。她情愿替二姐姐承担这个罪恶。她还向长公主请罪……”
柳老太太就是一惊,手里的银勺啪地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如何就被蛇咬了,是咬在了那里?”柳老太太就问。
“……碰碎了长公主敬爱的花瓶……”柳老太太抬眼四下一看,就看到柳若娟垂着头,站在角落里。
“你……”柳老太太指着柳若娟,有些说不出话来,但是看她的神采,清楚是恨铁不成钢。
“是哪一个受了伤,如何回事?”柳老太太忙就问。
柳若娟如许说,柳大太太就拿眼神扣问柳若媛。柳若媛却仿佛并没有看到柳大太太的眼神,只是有些恹恹地半躺着,也不说话。
很快,内里就传来了狼籍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柳大太太、柳三太太另有柳大/奶奶,另有众丫头媳妇们扶着柳若媛、柳若娟和柳若姗也一同跟了出去。
大师又都看着柳若娟,这一次,柳若姗也闭上了嘴。在大师的谛视下,柳若娟就哭了,一面走过来,到柳老太太跟前跪了。
自打发了柳若媛三个往贞定侯府去,这一上午,柳老太太内心就没闲着,一向在惦记取这三个女人的事。大师就都看出来,柳老太太对这件事的成果既非常等候,同时也有些担忧。总之,就是非常惴惴不安,这也是她为甚么找柳二太太和柳若姒来伴随的启事之一。
“老太太,娘,此次确切不怨二mm。”柳若媛在榻上缓缓坐起来,说道。
屋中世人一听,不由得都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