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太太固然看着柳若娟不幸,但同时也以为柳若姒说的话很有事理。柳若娟是柳大太太的亲生女,即便是母女之间有甚么,那也是人家母女之间的事情,别人并分歧适插手。特别是现在长房和她们这一房里,柳大太太和她妯娌之间也并不是那么和谐,这类事,就更要慎重。这就是俗话说的,疏不间亲。
“你看着安排吧,如果去,不成失了礼数。”柳老太太就道。
但如果是柳若娟真的做了错事,那也应当遭到应有的惩戒。
“二姐姐谈笑了。”是以,不等柳二太太开口,柳若姒就一口回绝了柳若娟。“二姐姐能有甚么事?即便是有事,也只需跟大太太说一声。二姐姐舍近求远,可想过大太太会如何想。二姐姐是明白事理的人,想着不会让大太太难过,让我们难做吧。”
“这说的是甚么话。”柳若姒就皱眉,“二姐姐再要如许说话,可别我就让车停下来,请二姐姐还是畴昔跟大太太坐一车吧。免得一会到了家里,二姐姐寻死觅活,再有人狐疑是你在我们车上如何了,是我们说了甚么话了。”
柳若娟被柳若姒说的,立即就捂住了嘴,可还是呜哭泣咽地,看着像是惊骇极了,也悲伤极了的模样。
“……发觉和姊妹们走散了,又不熟谙路,吓的慌了起来,不谨慎摔了一跤,只好换了裙子。”柳若娟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