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出去。”苏氏就道。
荣成翰还是在榻下的椅子上坐了，几张座椅都是空的，但荣成翰仿佛是养成了风俗，并不肯坐挨着苏氏坐榻的第一张椅子坐。
“是如何了，要紧不要紧？”柳二太太忙问，一面就叮咛丫头挑了精美的饭菜送到柳若姒的绣楼去，“身子不舒坦，也要吃早餐。嬷嬷你看着她好歹吃一些，等我打发了老爷上朝去，就畴昔看她。”
“传闻，柳翰林家里藏书甚多，有很多内里都寻不到的。三哥哥如何不去柳翰林那边问问？”苏晴暖接着道，一双眼睛盯住了荣成翰，仿佛是想看荣成翰甚么反应。
“并不做甚么，只是想看看。”荣成翰就道，不想多说的模样。
柳二太太就细心地打量了柳二老爷一眼，暗自感喟。
“……是寻一本珍本书册……”荣成翰仿佛并不肯意多做解释，只简朴地说道。
并且花的还是公中的钱，柳若娟当时的担忧是有些过了。
“娘这是要做甚么？”柳若姒就问。
荣成翰这一来，本来谈笑的丫头们都收敛了笑容，只低头冷静起清算针线，唯有苏晴暖还是是嬉笑如常。
荣成翰向苏晴暖回礼，听苏晴暖如许说，就抬眼看了苏氏一眼。
苏氏脸上含笑，眼睛却并没有看荣成翰，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地避开了荣成翰的眼神，只伸手拿起了面前的一方绣帕。
“这才是。老爷明天还要上朝，也别耗神了，快些歇下吧。”柳二太太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