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井儿扒在陈清平的肩上,死死抓着他的头发,估摸着换做今昭本身或者是老宋这么抓着陈清平,指定就被剁手了。
“山鸡也行啊,可山鸡哪有白鹤好听。要不然人家如何说焚琴煮鹤,不说焚琴煮鸡呢。阿谁谁,梅妻鹤子,你让他梅妻鸡子一个尝尝,保管让别人笑死他。”阿宁把空罐子拿了过来,边说边哈哈大笑,眼睛里的阳光光辉的确让今昭特别想涂点儿防晒霜。
“阿宁真是个热忱好客的人啊。”她感觉背后的土豆有点儿沉,“他说我是她表妹,本来除了剑南春,我还能有这么帅的表哥啊。”
“女哒?”今昭顺口问。
一晃儿,今昭在清平馆以身先人类,重生太岁的身份,活了半个月了。
“鹤。”阿宁看她神采,咧嘴一笑,“你别觉得鹤羽就有甚么特别的服从,你如果能从永福寺的朱寰身上拔一根,说不定另有效。我这就是普通的丹顶鹤。”
朱徒弟靠近看那小孩儿,半晌以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地精。大地精华,不是灵芝就是人参吧。”
“这就去吧。”陈清平道,那神采有些喜上梅梢,估计是想把背面那棵梅树给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