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心中腹诽,上一家代价低,合格率高,如何不见你们持续找他合作去!
周子渊面色古怪,“之前的供应商真的转头,要求持续合作?”
周子渊一样不解。好不轻易把代价砍下来,莫非不该合约时候签长一点吗!
一会儿说他们厂出产的零件质量好,一会儿说代价非常优惠,他们工厂还要养几十号人,穷的就快揭不开锅了。老板东拉西扯,就是不承诺跌价。
他当然明白,儿子住进监狱,甚么都需求钱办理。退一步说,等儿子出来,家里有钱,才气让儿子过的好。
不过,他眨巴眨巴眼睛,紧紧闭上嘴,静等石凯解释。
“郑老板是做这行的,应当晓得分歧格的零件不能用。也就是说,分歧格的产品越多,我们打水漂的钱越多。”
在买卖不景气的时候,工厂老板们宁肯每笔订单少赚点钱,也会想方设法多拉点订单,保持工厂普通运转。如果一向给工人放假,比及有买卖上门的时候,很能够生手们已经跑光了。
“更首要的是,伯父已经在动手收买小工厂了。伯父已经认识到,跟别人合作费事太多,变数太大。不如收买小工厂,本身出产零件本身用,如许会更便利。”
只差没拍胸脯包管,说这事包在他身上。
只不过郑老板传闻过周子渊被车撞的事,策画着周子渊他家急需新的供应商替代本来那家,不会在乎代价,因而既想要订单,又想多赚点钱。
如何会有人儿子被送进监狱,还转头求仇敌做买卖?
郑老板神采游移不定,高低打量石凯,看起来就是个挺年青的女人,能有多短长?
工厂老板笑了,“小女人,我正跟你们总经理谈闲事呢。你过来接着谈,分歧适吧?”
这个甚么采购,公然比之前的总经理难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