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白花花的一片,他不免胡思乱想。没有想到女人暗里里,开起打趣来,比男人还放得开。
这是一个很白,并且很水灵的女人,乡间少妇独占的白,白得令人多看一眼,就会有一种想捏一捏的打动。
她将租房处的钥匙掏了出来,在方小宇的面前晃了晃道:“你是来找我要钥匙的吧!”
“秀花,我要费事你了。”孙友莲满脸歉意道。
“好了,药已经抹上了,把裤子穿上吧!”不一会儿,苗秀花替孙友莲抹好了药。
“怕啥,你又不是男的。”孙友莲不介怀地将屁股阙了起来,将一支药膏递给了她,开打趣道:“你真如果个男的,我倒情愿给你睡了。”
“就算是,也没甚么。我家男人,还特地给我邮寄了一个电动的玩意呢!改天我拿给你瞧一瞧。”孙友莲说着,用手悄悄碰了一下苗秀花的胸道:“秀花姐,莫非你早晨就不想男人?”
“好了,不说这了。你这么晚找我到底有甚么事啊!”苗秀花打断了孙友莲的话。
“嫂子,你真标致。”方小宇发自内心地歌颂道。
“去你的。早点归去睡觉吧!”苗秀花没好气地白了孙友莲一眼,孙友莲笑了笑道了声:“走了!”说罢,便扭捏着身子,朝屋子的外边走去。
“啥事?”
“友莲有啥事就在这说吧!”
她拿着皮带从方小宇腰间的裤扣上,穿了畴昔,终究却将手落在方小宇牛仔裤上最大的那一颗纽扣上。
“哎呀!你如何问我这个。”苗秀花红着脸道。
“进屋子再说吧!”孙友莲径直朝苗秀花的寝室走去。
经历过今晚的事情后,她想明白了,她和小宇是相互来电的。这么生长下去,迟早是要给他的。晚给不如早给。
苗秀花亲身将她送出了门外,直到看到孙友莲走远了,才放心肠在院子里洗了手,然后往房间里走去。
“嫂子!我走了。”方小宇已经从衣柜里钻了出来,朝外走去。
孙友莲提了提裤子,朝苗秀花半当真半打趣道:“秀花,你咋不找个男人啊!就算是夜里排解一下孤单也好啊!就别希冀你男人会返来了。他在外头百分之百有女人,你也在家里找一个吧。”
“是吗?那你说嫂子那里标致了?”苗秀花成心挺了挺胸,往方小宇的身上靠了畴昔,身子与方小宇的胸膛贴在了一块儿。
都说女追男隔张纸,她决定主动一点。
“诶!来了。”苗秀花慌乱地理了下有些混乱的头发,缓慢地朝屋子的正门走去。开门将孙友莲迎进了屋子。
“咋啦?你屋子里藏野男人了?还怕我看到啊!”孙友莲开打趣道,说话间扒开苗秀花,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