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蓝王子低头沮丧地站在城堡大厅,等候那位胜利者的召见。
王子没受伤,但也大声地痛嚎。
班索一方的人噤声,要塞一方的人也垂垂静了下来。
吃着早餐,他总算问起被俘虏的格玛领领主。
“那么你应当表现出保存生命的代价――去奉告要塞里的兵士,放弃抵挡。”
班索在议事厅里措置着战后事件,部属也繁忙着统计战利品、誊写安抚义士支属的信、核算将士军功等事情。因为军情告急,下一阶段的反攻打算即将展开,以是他们顾不上安息。
班索回绝了俘虏的要求,亲身拎着他走近要塞。要塞的箭塔“嗖嗖”地射来几箭,吓得王子大喊:“停下!快停下!我是萨尔蓝!”
但是,他拖住的人未几,更多人绕过他往王子逃窜的方向追逐,以后把一个浑身沾灰的人抓了返来。
身形高大的巴达索人像拎猫兽一样拎着缩成一团的王子,警告副将:“跟我们归去,不然这小我会死。”
班索点点头,擦了嘴,撤下餐盘,命人将格玛领的萨尔蓝王子召入议事厅。
班索带着俘虏走近一小段路,好让墙上的人听清他们的领主的话。
作为生命被捏在别人手中的俘虏,王子连筹议的口气都变得忐忑:“能够让比加特去劝他们投降吗?第全军团的将军,是远征军的副将。王室的将军已经逃了,我的兵士们必然会听比加特的号令。”
王子带着哭腔要求道:“不要抵当了,他们会杀了我的!”
萨尔蓝王子被抛了出去,滚了两圈。
副将悲叹一声,收回了刚烈的月影战气。
副将一手紧搂着王子,一手抓紧缰绳,但是飞兽已经被树干敲晕了,不断地旋身下坠。在飞兽插入空中之际,一股火焰般炽热的月影战气“嘭”地爆开,抵消了部分打击力。
班索哈哈笑道:“一个被丢弃到边疆领地的王子,除了喝酒和玩弄女人甚么都不会的人,连王室的将军都丢弃你。你感觉你值多少金纹币?”
“你的赎金不是用金纹币来衡量的,”班索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他的俘虏,“而是你的格玛领。”
侍从回应,说那小我已经被磨去了脾气。
落空了统帅的军队还能勉强在兵士长的带领下持续作战,但是统帅以战俘的身份下达投降的号令,那么战役的意义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