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遭鞭子咬过的皮肉非常骚痒,因而伸手抓挠,刮下了血淋淋的硬鳞。
不消回应,壮汉甩起长鞭狠狠地鞭打这个在本身眼皮底下溜进兽巢的仆从。
他倚坐在墙根望着洞窟穹顶的光石,虚脱得脑筋一片空缺。很久,他松开手掌,细心端祥从海兽脑中取出的硬块。
他神态恍忽,看到鞭影闲逛得令人烦躁,便把舞动的鞭梢抓住。
“这――”他收回一声响彻兽巢的吼怒,坚固的兽筋长鞭回声而断。
借着这片昏黄的微光,班索看到一只蛙身蛇尾的海兽。海兽长相狰狞,十几根手腕粗细的触手从它的嘴里接连窜出,把他缠得转动不得。
“如何能够!”
在硬物被捏在手中的那刻,海兽蓦地落空力量,疲软地抽搐。
悄悄地叹了气,他又收起兽晶。
合法他靠近潭子,筹算在潭中找到逃生出口时,一道鞭影在眼角晃过,“啪”的一声甩在肩膀上。
潭水寒意入骨,嵌在潭壁上的光石在水中漫射出更幽冷的光。
这时,班索在脑浆中摸到了一块冰冷的硬物,比潭水更凛冽的寒意自掌心传遍了满身。
此时胸肺内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恐怕残暴的折磨尚没结束,本身就要被活活憋死。
海兽翻滚挣扎,触手时松时紧,迫使班索更猖獗地粉碎其头颅中的统统。
眼看就要被口器咬个正着,激烈的求生欲望让班索极力抵挡。他弓着身子,左臂顶住触手的捆勒,右手从触手间的裂缝用力钻挤摆脱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