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离眉头一皱,立即道:“等等,我有话要说!”
混乱中,丘离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他再没了一开端那惶恐不安之色,神采竟炽热如疯颠。
丘离哀声道:“我自知罪无可赦,只想以此免除一死……求殿下从轻发落。”
丘离惨笑着说道:“事已至此,丘离天然罪无可赦。”
陆嫁嫁白衣雪影快速一闪,殿中掠起一道剑风,眨眼之间,女子身影在殿中消逝不见,已然跟着那柄雪亮长剑破空而去。
赵襄儿悄悄点头,看着丘离,问道:“那它是如何和你说的?筹算如何杀我,另有……你承诺了吗?”
大殿内,赵襄儿自王座的废墟后抽出伞剑,双眸冷冽。
它环顾四周,傲视自雄,持续道:“本日本天君再临皇城,无人能挡,那谕剑天宗的小娘皮子,快快出来领死,另有赵襄儿这贱人也速速来见我,现在你娘没了,再不出来,本天君把你家也趁便拆了!”
宁悠长当真道:“不对!那头血羽君的修为毫不比陆嫁嫁高超,它如果聪明,现在该当逃得越远越好,凭甚么敢放肆现身?”
各别的思路间,丘离缓缓走入殿中,两人黑袍铁甲的男人踢了踢他的腿弯,丘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而内里的天空上,一只血红大鸟扑棱着翅膀,如鹰般低低地盘旋着,妖气犁地,本就破裂不堪的城池再次响起一道道塔楼坍塌的巨响,而那大鸟在空中嘶鸣怪叫不已。
赵襄儿问:“你想以此赎罪?”
宁小龄坐在他的身边,只感觉有些难堪……师兄竟然成了赵襄儿的未婚妻?
两个黑袍男人走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正要将他押下,丘离嘶声大喊道:“殿下!我有急事禀报!”
现在皇殿当中,大多数人已陆连续续离座,宫女来回穿行,清算着狼籍的桌面。
赵襄儿剑光如电,瞬息便至,剑光斩开那记血箭,去势不止,直接撞上丘离的后背,嗤得一声,丘离后背衣衫碎裂,长剑直接贯穿他的身材,他轰然倒地,血泊当中,丘离虽已一句话都说不出,身材却镇静地颤栗着,他嘴角咧开,痛苦扭曲的脸庞上,笑容诡异到了顶点。
赵襄儿有些不耐烦:“说重点。”
黑袍铁甲的侍卫手劲一大,只听咔得一声,他两边肩膀的骨头都碎裂了普通。
赵襄儿还是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