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一口牛奶差点喷到屏幕。
【落落清欢】:画人还是不错的,你也看到了。
【walker】:会画穿了衣服的人吗?
哎,锻练!
好和顺的感受如何回事?特别是那句“陪它的时候多”完整戳到安落的萌点。
【walker】: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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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清欢】:为甚么有人叫你“蛙爷”?
“甚么?”茶茶刹时从晕厥状况满血重生。
“嗯,你知不晓得他长甚么样?”安落又问。
安落差点笑了,随即:“不卖!”
回家的时候安落在楼下瞥见一个男孩子在遛他家的金毛,个子小小的,快被那只金毛拉走了,安落看得乐了,忍不住想起蛙爷家的金毛cookie,因而对茶茶说:“蛙爷为甚么要叫‘蛙爷’?”
“我操……”茶茶已经只能用脏话表达本身了,“安落,要多少钱?我买你的号,我也要和蛙爷谈天,聊猫聊狗聊甲由我都情愿。”
安落囧,如何办,仿佛冷场了。
茶茶过了好一会儿才答复:我操,你和我本命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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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落正坐在床上,茶茶冲上床:“安落你丫心机婊,快实话招来!”
世人纷繁闭嘴。
“这算甚么啊?我前段时候还瞥见她穿了一双大红袜子,从裤脚暴露来了哈哈哈,本命年么?的确闪瞎了我的狗眼。”许三叶塞了一块刺身进嘴里,被芥末辣的饱含热泪。
安落崩溃,她这都回的甚么,谁能奉告她要如何把本身问出的话给圆返来。
茶茶踌躇了一下,又眯着眼双手脚握在胸前:“那我愿沉浸在他声音里永不醒来。”
【walker】:嗯。
“不了,他跟朋友一起呢。”安落说着挽过茶茶的胳膊:“走吧,不然先去看场电影?”
“安落……你绝对积了八辈子德,我奉告你,我如果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就等着被人肉被行刺吧!”茶茶红着眼,看着倒还真有点慎人。
“甚么实话?实话就是我随便和他聊了几句,他态度怪怪的。”安落又点开谈天记录。
安落踌躇了好久,终究还是把最新那条静态给删了,把和walker的谈天记录发给茶茶。
安落从速地:是啊。
估计蛙爷现在挺闲的,还能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用饭的题目。
【落落清欢】:公司的事啊,我的下属夜叉姐比来貌似更年期提早,我们全部办公室的人都沦为她的“阶下囚”。
茶茶猎奇地看畴昔,只瞥见颀长的背影,“要去打号召吗?”
“不晓得啊,社里几个元老倒是常常见到他,我们这些小透明就瞻仰一下好了。”茶茶语气里几用心伤。
安落想起经理那张不苟谈笑的脸,的确不敢设想当时的画面。
蛋叔被那句“肥肥”哏了一下,看了看本身圆滚滚的肚子,决定还是不要辩论了,又转着方向盘说:“交女朋友啦?”
安落惊奇地“啊”了一声,他晓得蛙爷很红没错,想不到到阿谁程度,她之前一向觉得蛙爷就一小众圈里的浅显翻唱歌手来着。
蛙爷直接不回了……
“他家狗狗抱病,我帮他出主张。”安落说。
过了一会儿。
安落:你忘了当时你为了勾搭他用我的账号加他的事了吗?
与此同时,张燃坐在车的副驾驶,中间坐着不断叽叽喳喳的蛋叔,蛋叔发明万年冰山walker看动手机疑似笑了一下,他蹭畴昔看了一眼,竟然是对话框,蛙爷竟然和别人谈天,等等!对方的名字一看就晓得是个女的……
【落落清欢】:蛙爷蛙爷,忘了问,你家cookie现在如何样?有没有持续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