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了吗?这是理所当然的,仁慈号已经吃了这么多年的醋,她能够了解离岛的设法。
实在比起战役,提督更感觉离岛现在正在号召俾斯麦摒挡一条咸鱼,一条能吃的咸鱼。
‘喂,不要得寸进尺了!再敢用那种含混的行动碰我的提督,就算你是港湾的仇人,我也会采纳强迫手腕的。’
但自从跟了提督以后,这类战役的日子全数都一去不复返了。
以是在这片海疆上正式开战并不是明智的行动。
“那提督你想如何办?难不成筹算等那些舰娘登船查抄,然后证明提督你是明净的?”
“绑我没用啊。”提督几近都快哭了出来,像条咸鱼一样在空中上打起滚来:“他们还巴不得我死无全尸呢…如果晓得我在这艘船上的话,估计直接扔个核弹下来炸了,以是仁慈号啊,咱只是打个比方,没说真绑,你只用在无线电那里说几句甚么‘我好怕啊’‘将近死掉了’‘快来救我’之类的话,剩下的交给我就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