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萤火虫顺利的躲开了挪威海上布里塔尼亚和普鲁士两边的窥伺机,进入北海海面,再有一天就能进入预定中遇敌的海疆。
萤火虫发问后没多久,就收到了王升发来的坐标。
这个不测在第三天践约而至。
这时候普鲁士人开口了,用的英文:“斯拉夫苏维埃共和国的水兵旗,是并排的红五星和镰刀锤子,加上红色的主色与蓝色的底纹。”
萤火虫的舰装上呈现光芒,奈亚拉托提普的标记在光芒中闪现,代表着她的信奉。
看起来统统都很顺利。
当然最直接的证明来人身份的,还是她礼服上的鹰徽。
“别觉得如许就完了!”萤火虫翻开深水炸弹发射滑轨,实际天下二战中摈除舰的深水炸弹都是透过滑轨在舰尾投放,进犯潜艇首要靠从潜艇头上开过然后投弹,靠炸弹制造的水中打击波震坏潜艇的设备逼迫潜艇上浮。以是反潜战的关头在于“颠末目标的上方”,看起来很难实现,但实际上二战潜艇的潜航时候很短,不消通气管普通只能潜航几个小时,并且潜航时速率极慢,以是这类程度的反潜才气已经够用。实际上大部分德国潜艇都是在水面飞行状况被舰载雷达或者天上的巡查机发明,然后在告急下潜的过程中被舰艇和巡查机向着下潜构成的旋涡投下的深水炸弹击沉。
“我想想看,普鲁士水兵军旗是如许的……”萤火虫一面凭着影象往舰装上画普鲁士水兵军旗,一面用口哨断断续续的吹起德国水兵军歌《向英格兰出征》。
萤火虫停了一下,等候王升那边的回电。
之以是用口哨吹,大抵是因为萤火虫不会说德语。
萤火虫手忙脚乱的往油漆盘里挤涂料,开端画普鲁士军旗覆盖圣乔治十字旗。
“你画的圣安德烈旗是罗曼诺夫王朝期间沙俄水兵的军旗。”
涂装的同时,萤火虫开端哼哼《牢不成破的联盟》:“撒油些不洗别……”
“这不奇特,斯拉夫苏维埃共和国水兵几近没有分开过波罗的海,也不是布里塔尼亚水兵的首要假想敌,以是基层舰娘不晓得斯拉夫人已经换了军旗也很普通。现在,你是筹办投降呢,还是如何办?”
萤火虫忙不迭的往配料盘里挤新的颜料,筹办把目前一半是普鲁士战役水兵军旗一半是圣乔治旗的旗号给换成斯拉夫水兵的旗号。
萤火虫的歌声戛但是止。
现在在旁人看来,萤火虫就像在和别人讲点话,只不过电报的信息通报速率比电话慢很多,以是萤火虫每说一轮话就要沉默一段时候领受回电。
在离普鲁士水兵基地如此近的处所涂上圣乔治旗,这底子就是在作死啊。
但是萤火虫没有考虑到一件事,她哼的《向英格兰出征》是普鲁士第二帝国期间的版本,和现在普鲁士第三帝国战役水兵的版本有些分歧,很轻易就会露馅。
第三天凌晨,萤火虫从睡梦中醒来,直接在海面坐起——这也是作为深海舰娘的特权:海面当陆地,不消具现化舰装也可躺可坐。
她开端告急下潜。
深海舰队精干强大的秘书舰,统领可骇的来自拉莱耶的浑沌恶魔们的司令官的得力助手——萤火虫,在作战行动中因为顾着唱歌而健忘开声纳。
“这必然是普鲁士的新科技。”她说,“好短长,不愧是普鲁士。”
这是俄语“你好的发音”,王升方才的电报里一并发过来的,不过王升利用的是英语近音词替代的体例,以是萤火虫的发音非常的奇特。
当然阿谁破岛上临时还没甚么东西好塞的,萤火虫几近把本身能看到的和帆海有关的东西都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