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黑衣男人对视了一眼，一边迈步跟上白叟一边随口说道：「那就多谢接待了，老先生。」
棺材很薄，密封又不敷周到，他能含混地听到内里人的扳谈声，他刚才便听到了这名看管人和两个不速之客拜别的声音，现在则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仿佛是留下来的人正在棺材中间走动。
「停下！」这男教徒终究反应过来，他蓦地退后了好几步，紧接着抬手指向蔡成，喉咙里收回的话语中仿佛稠浊了另一个降落沙哑的声音，就仿佛另有一个施术者在通过他的喉咙念动魔咒特别，「他剥夺你挪动的才气，命他在此停下！」
邓肯扬了扬眉毛，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人——一个面色惨白、手脚粗大、身穿深棕色外套的女人从内里坐了起来，猎奇地与他们面面相觑。
黑衣男人停下了在停尸台前安插祭坛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