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笑了笑,将那封信临时放在一边,又拿起了另一封方才拆开的信函。
信上带有聪明之神的浅显咒文,以防被外人窥见其实在的内容。
现在,几名海员正在那铁质吊桥上忙繁忙碌,他们翻开了球型容器厚重的舱门,并将内里几根已经耗损殆尽的暗淡金属棒取出,又将几根小臂粗细、近一米长的淡金色金属棒牢固在舱门内的卡槽上,启动构造,令这些金属棒被送入容器中间。
「也带着呢,」劳伦斯哈腰拿起放在门口的大行李箱拍了拍,「另有几页手抄的祷文和从大教堂里拿到的崇高蜡烛。」
白橡木号尾部的机器舱内,轮机长与助理机器师正在监督海员们完成对蒸汽核心的最后整备。
」....午餐后船长又去垂钓,你晓得的,是这类‘鱼,――它此次挣扎的非常短长,这是惊心动魄的一幕,船长说有生机的鱼吃起来口感更好,但实在我没尝出辨别……」
老婆张了张嘴,仿佛还想说甚么,劳伦斯却转过身,脸上带着笑:「我都带上了,还没老练丢三落四的程度。」
「船长会来的,」轮机长说道,接着顿了顿,仿佛为了夸大般又反复了一遍,「船长会来的一一他可还没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