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山羊头的絮干脆叨，邓肯神采倒是没甚么窜改，只是等对方话音落下的时候才随口问了一句：“你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四大教会，还是他们背后的‘四神’？”
“有辨别，”邓肯却摇了点头，“如果你指的是四大教会，那他们应当还没这个本领能推着失乡号去涉险——而如果你指的是教会背后的‘四神’，那我本身就对祂们几个很感兴趣，假定‘第五方舟’的安排是四神想做点甚么，那可太好了。”
暗中空间中，四位教皇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憋了两三秒钟，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我劝伱多少重视一下本身的三观，好歹找回了一部分属于萨斯洛卡的‘本质’，你这个模样让我很难把你跟第二次长夜的‘造物主’联络起来啊。”
无边而浑沌的暗中空间中，海琳娜、卢恩、班斯特与弗雷姆的灵魂投影正堆积在一起。
(本章完)
邓肯：“……”
山羊头无言以对：“……”
“还能有甚么？”卢恩摇了点头，“答案呼之欲出了，这里除了四座教堂方舟以外，只要一艘船有能够被称作‘第五方舟’。”
在“祂们”降下的指引中，海琳娜和卢恩等人被要求前去“第五方舟”。
“别看我，我也很惊奇，”邓肯瞥了这个山羊头一眼，随口说道，“但动静已经确认了，这乃至是‘四神的意志’——四座巡礼方舟皆被解除，最后的集会地点被选在‘第五方舟’。”
在这沉默而悠长的谛视中，她仿佛看到视野中那团虚幻的火焰垂垂升腾，又在无声无息平分散，起伏的火仿佛化作一片和顺的海，海潮在她面前起伏，一个庞大又陈腐的幻象正垂垂从海潮中向她走来。
“趁光阴还在……”
“……坦白说，我此生第一次有点思疑神谕的成果，”班斯特踌躇了好几秒钟，终究抬开端对别的三人说道，“我们确切商定了要聘请那位船长，但将这场相称首要的集会定在‘那艘船’上？这可不在打算中，并且主此次降下的意志显得有点……奇特，你们不感觉吗？我们已经很多年未曾听到如此清楚且激烈的声音了……”
山羊头嘀咕着，又在底座上转了转脑袋，眼睛很当真的看着邓肯。
“您别感觉我说话刺耳啊，我只是感觉这件事有点古怪，”山羊头大抵也重视到了船长脸上神采的奥妙，忍不住在中间弥补了几句，“那帮疯疯颠癫的终焉传羽士把失乡号当何为么‘应许的方舟’也就罢了，但现在那些状况很可疑的四神又俄然传来了甚么‘神意’，还说失乡号是四座巡礼方舟以外的‘第五方舟’……这如何听都有点不对劲。”
“这是‘祂们’在催促，班斯特，”弗雷姆嗓音浑厚而安静，“我们都晓得，时候未几了——‘祂们’当然也晓得。”
“一大堆事情啊……”海琳娜有些怠倦地叹了口气，话音未落便摆了摆手，身影垂垂消逝在黑暗中，“我先去联络本身的圣徒……”
“我是真没在乎……如何就没人信呢……”
“我也要和本身的门生谈谈。”卢恩紧接着说道，身影也随之消逝。
“加快吧，我们去赴约。”
他来到帆海桌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山羊头愣了一下：“……有辨别吗？四大教会本就是四神旨意的履行者，浅显说就是狗腿子……”
暗中空间中很快便只剩下了了班斯特和弗雷姆两人。
就在刚才，在决定集会地点的时候，四神罕见地同时降下了激烈的信号，固然那“信号”中仍稠浊着庞大而混乱的噪声，但四座巡礼方舟都被众神明白地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