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露克蕾西娅点头说道,“我和您一样惊奇,但在这个方向上已经没有别的城邦或小岛,这艘船现在又是在您的号令下笔挺‘返航’,以是它独一能够的目标地……就是边疆的那道‘帷幕’。”
在邓肯来到这里的时候,本来被关在笼子里的受害者们已经被转移到了船舱绝顶的一块空位上——这里的环境相对好一些,并且紧挨着通风口,看上去应当是看管者长久逗留的处所。
这艘“活过来”的船仍然在笔挺地向“圣地”方向飞行着——以一种四分五裂的惊悚姿势飞行在大海上。
那道浓雾里到底有甚么?那浓雾到底有没有绝顶?浓雾以外另有没有更加广漠的天下?一百年前的失乡号在那浓雾深处发明了甚么?
而露克蕾西娅现在与他会商这件事情,更多了一层庞大的情感在内里——一百年前失乡号“出事”,就是在邓肯·艾布诺马尔一意孤行超出那道浓雾以后产生的。
过了一会,又有两个干瘪肥胖的身影从墙角爬了出来,近乎爬动般爬到邓肯面前,低头亲吻着他刚才踩过的处所。
邓肯刹时转过甚:“边疆?”
这艘船的“母港”……竟然是在边疆方向?
露克蕾西娅低下头:“好。”
樊笼位于一处被格外加固过的船舱中,狭小潮湿而闷热的舱室里被铁栅栏分红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笼子,“祭品”便被囚禁此中。
这些题目悠长以来横亘在邓肯·艾布诺马尔的一对后代心头,而即便是到了现在,即便是“邓肯”与失乡号一同“返回”了这个天下,这些题目也始终如阴云普通占有在露克蕾西娅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