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计算中，是的。”
邓肯闻言心中一动，在幽深圣主如此敏捷且必定的答复中，他刹时认识到一件事——这位“古神”比他料想的更加体味他这个“篡火者”！
他需求缓缓——过于混乱的思路需求梳理一下。
“究竟上，如果不是你在近期竟俄然开端活动，我乃至觉得你会永久就那样甜睡下去，永久保持着那无形辉光的姿势，直到这个毁灭以后的天下再度毁灭……
心中早有所料是一回事，亲耳听到、亲身确认倒是另一回事。
随后过了一会，他才终究突破沉默：“是的，我晓得，有很多线索指明这一点。我已经看到了那些位于实际维度深海中的城邦镜像，另有幽深深海中那些未能成型的‘半成品’，我也打仗到了幽深恶魔的本相——在一个被称作圣地岛的处所，我看到了那间大厅，那边记录着成千上万的生物质料……
“它是确保庇护所中诸多‘灰烬’能够稳定、均衡、兼容存在的关头，它的晖映，能够令大泯没以后那些相互抵触、没法互译的天下碎片坍塌为同一个实际，而它的见效，意味着庇护所建立之初的缺点已经积累至极限——在它完整燃烧以后，这团被我们强行捏合在一起的‘灰烬团’就要重新飘散了。”
“……我们也只是通太悠长的察看在猜想着你的本质，但即便我们猜想了一万年，也始终没能搞明白你到底是……甚么，”幽深圣主的腔调变得有些迟缓游移，祂仿佛在踌躇和担忧着甚么事情，但在长久的游移以后，祂还是持续说了下去，“篡火者，你真的不晓得本身从何而来，也不晓得本身的本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