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墓保卫的态度比上一次更规矩了——乃至近乎于恭敬。
本身已经完成任务了？
凡娜一怔，心中燃烧的猎奇心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
因为那些偶尔跟着羊皮纸带出来的信息中描述过“聆听”的过程，没有一个提到果盘和点心的！
“我去去就回。”她转头缓慢地对瓦伦丁主教说了一句，随后便跟在那保卫陵墓的巨人身后，迈步向不远处的惨白修建走去。
哪怕有着“使者”这个奇特又莫名其妙的身份加持，陵墓保卫能赐与本身的“礼遇”也是有限的——或者说，保卫本身能答复的题目也是有限的。
“拜别以后你仍然会健忘在这里晓得的奥妙，扣问过量并偶然义。”
凡娜脑海中思路起伏，职业风俗让她开端劈面前所见的“不平常”刨根问底。但她的思虑并没能持续太久。
“利维坦女王没有使者，她的使者都已经死在第一次长夜之前，”陵墓保卫打断了凡娜的话，他的嗓音中几近听不出豪情上的颠簸，哪怕谈及神明也无敬恐惧，“你是篡火者的使者。”
利维坦女王，她记得这个称呼—一就在不久前，邓肯船长曾在她和莫里斯面前提到过这個名号！
她没敢向保卫扣问异象004的“忘记机制”到底是甚么，因为这已经是指向陵墓本身的题目，问出来要出事的。
只是不晓得这类“限定”是题目的数量有限，还是答复题目的范围有限——可惜的是，本身分开异象004以后，统统的影象都会被清空，大抵此后也没机遇通太反复测试来考证这个题目了。
而就在凡娜心中思路起伏的时候，一个降落沙哑的声音俄然传入她耳中——那巨人保卫竟突破了沉默。
凡娜点了点头，迈步走入墓室，而在她跨过墓室大门的同时，那位浑身缠绕绷带、介于存亡之间的保卫也无声无息地消逝在甬道里。
凡娜拿起一块饼干，感受着它残留的热量。
凡娜微微张大了眼睛，她顾不上猎奇为何陵墓保卫俄然又情愿答复本身刚才的题目，而是下认识开口：“那利维坦女王呢？听你的意义，那是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