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刹时，寒霜，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一座漂泊于镜面上的都会。
那是灵魂层面的堵塞。
大副艾登则站在他中间，这秃顶壮汉抬头看着天空，却只能看到那庞大身影的一小部分表面。
“长官！长官！火……火！”
统统的假货舰船都在敏捷崩解。
此中异化着惊骇、气愤、不甘，以及彻头彻尾的歹意。
数不清的灰烬残骸与绿色流火从天空坠落，仿佛一场暴雨落下云端。
但是那只手伸过来的速率看似迟缓，却比任何人的惊呼和祷告都快——它已经超出海面，超出海雾舰队、寒霜水兵和假货舰队交兵的海疆，超出城邦的海岸，就如探入烟雾般，探入了寒霜深处。
镜像寒霜上浮到了实际天下——现在，它比它的缔造者们打算的，“飘”得更高，并且还在持续降低。
提瑞安却只是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支卷烟。
那些藐小的声音有一些是实在存在的声响，但是更多的，却像是回荡在思惟层面的震惊，回荡在一堆扭曲残骸中的嚎叫，以及占有在镜像之城中的、固执偏执的狂想与妄念。
(本章完)
轰然巨响和一阵仿佛撼动高山的震惊俄然传来，高阶助祭几乎在这天崩地裂的动静中跌倒在地，一道由泥浆会聚而成的波折裹挟着歹意，从防地的缺口中向他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