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这么说,但这……也过于古怪,”山羊头嘟哝着,“我可不想跟这类级别的陈腐传说扯上干系,并且说真的,您看我现在这副模样,就是船上的一件雕塑罢了……”
山羊头显得有些扭捏,游移了半天赋开口:“您刚才提到,在那艘氛围诡异的失乡号上,船长室的大门上写着‘愿祂在梦境中盘桓’,并且阿谁船长室里的‘我’还跟您提到了席兰蒂斯这个名字,您是不是在思疑……”
阿加莎虚幻的身影悄悄闪现在窗户上,并抬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确认了一下门外的动静以后,邓肯上前一步,曲起手指在镜面上敲了敲。
山羊头游移着,它此次沉默了很长时候,仿佛在尽力寻觅一种“安然”的体例来应对这个话题,过了不知多久,它才终究开口:“我不晓得您还会不会赶上第四艘、第五艘失乡号,我也不晓得这艘船到底会分裂、闪现出多少古怪的‘状况’,但有一件事或许有助于您的思虑……这艘船,并不是一向是这副模样的。”
对方的反应并不成疑——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哪怕是一张硬邦邦的木头脸,那副惊诧的模样也较着到一眼就能看出来。
邓肯听到一种降落的吱嘎声和令人不安的沉闷反响从船舱深处传来,脚下的地板也在收回轻微的震颤,而一种严峻不安的“感受”则垂垂满盈在整艘船上,就仿佛……这整艘船都在颤抖,在落空稳定。
邓肯看了它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