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气劲四溢,火光迸射,电芒如匹,曲星突破杀招碰撞以后的余韵,悍然冲向黑袍管事。
“霹雷!”
“霹雷!”
有人惊呼,面色大变,仓猝道:“动用此宝,谨慎将你一身内气抽干,莫要胡来!”
公然,便问数声咔嚓脆响,黑袍管事被拳劲狠狠崩飞出去,身躯在半空开裂,血撒一地,竟是差点被一拳打爆身躯。
“快看!”
又是一声震响,巨砚去势再减,领头之人面色大变,涨红的面庞当中,竟现出一抹惨白。
为首之人眸工夫鸷,面上尽是暖色,连连祭出杀招,却还是何如不得曲星,已有了几分躁意。
他摔落在远处,身躯弯折,血流如注,存亡不知。
下一刻,寒山砚砸落而下,气劲倒卷,沛然压力袭来,曲星脚下地砖顿时粉碎成渣,他被庞大压力一激,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
“寒山砚?”
曲星一拳何其之重,加上拳劲如涛,他这般伤势之下又被打中,结果极惨。
曲星眸光闪动,一提内气,便在体内隆鸿运转,周身氛围涌动,如浪普通,平空现出一层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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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万多斤巨力当真可让人触之即伤,崩之即残,但面对这劈面的诸多杀招,他也不敢有半点托大。
“霹雷!”
曲星首当其冲,昂首看去,头顶悬着一尊巨大青石砚台,长足有六丈,款三丈,高也有两丈不足,仿若一座小山,被其覆盖之处,氛围都凝固仿若坚冰。
“嗤!”
电芒在他身上与铁甲间腾跃,远远看去甚为惊人,如果换做旁人,指不定此时已经昏迷倒地,但他还是不觉半点不适。
有人眼皮直跳,就见曲星像是疯了般,直接在半空拧身挥拳,以本身的血肉之躯,去撼动这青石重砚。
气劲飞溅,凶悍绝伦,他身处此中,四周八方都是杀伐之意。
曲星便如一头不知倦怠的猛兽般,一次次第挡下七人祭出的杀招,不时大喝,肆意挥洒拳劲,硬生生用一人之力,将这七人难近一步。
铁甲刹时残破,有化作铁水的趋势,一道寒芒沿着他脖颈斩下,竟收回当的一声,仿若金铁相击。
“啊!”
七人愈发心惊,有人惊呼:“这小子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怪胎,一个炼力境的护院,竟然能将我们杀招尽数挡下,当真是留不得他!”
目睹曲星仿佛越来越凶悍,他也愈发焦心起来。
哪怕身上有内气相护,也是刹时被这一拳的拳劲被打的护体内气崩裂,身躯震颤,仿若一块大石被重锤轰击,竟有破裂之相。
目睹无数火光、电芒、曦辉与克意袭来,他紧握双拳,全神灌输,不敢有涓滴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