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宁一听,立即也怒了,大声呵叱道:“还能有哪个皇上,当然就是在你面前的“庆隆”帝了,皇上即位都已经三个多月了,年号也已经昭告天下,你竟然还不晓得皇上是哪个,这不是背叛又是甚么…”
卫大年和卫若兰一听这话,就从速上马走了出去,双双给卫太后跪下说道:“太后息怒,您曲解了,哪有人造反啊,我们都是来护驾的…”
看皇位即将到手,水澥非常豪放地回道:“甚么事儿,你固然说,我们兄弟如能联手,另有甚么办不到的…“
卫太后一看如许,感觉也何尝不成,归正只要大权在握,以后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就说道:“好,那我就叫你二哥出来见你…”
因而,两方唇枪激辩,一时难分难明,水鸿却俄然说道:“太后,卫大将军,从现在的情势来,恐怕朕不退位也不可了,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们接下来,筹办让谁当天子啊,是废太子二哥吗?”
在场的世人,脸上都暴露惊奇之色,这小天子到底是脆弱呢,还是识时务呢,他们一时也说不清楚。【零↑九△小↓說△網】
不晓得是真是假,水澥俄然像是有点打动了,抬手拍了拍水鸿的头,很有点兄长的慈爱地说道:“十七弟,统统固然放宽解…”
水鸿就清了清嗓子说道:“元贵妃娘娘把我扶养长大,恩德深重,但却莫名惨死宫中,但愿二哥能查明本相,严惩凶手…”
卫太后却接话说道:“先帝临终前,已经神态不清,说的话如何能够算数,他在一个月前,就预感到会有这类环境产生,早已提早写下圣旨,放在我这里,就是为了防备万一…没想到北静王和普通老胡涂的大臣,就是不信赖哀家之言,非说先帝这道遗旨是假的,放着一个大好的天子不立,恰好要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为帝,这不是误国误民吗,哀家明天就是要拨乱归正,使我大金国重归正统…”
比及参拜完了,卫太后端坐在龙座之上,摊了摊手,声音宏亮地说道:“刚才在宫中歇息,听到内里吵嚷,说是有人造反了,造反的人安在啊?”
“太后驾到…”正在大殿表里的两边,都在利用缓兵之计的时候,俄然有寺人一声高喊,然后,一个穿着华贵的老妇人带着一队人马,从太和殿的后门缓缓走了出去。
冯唐顿时气结,指着卫大年的鼻子就骂道:“卫大年,你这个老匹夫,都杀到太和殿来了,还不是造反?”